平时状态下的子内一直紧紧合拢,只有在高时才会微微张开些颈,放那些粘稠的白色进来,可它的来客,从来不包括这样带着呲的、而细的异物。
你早已全然失去了清明,细笔的笔在你腔内反复炸开,高一词甚至全然没了意义,你接连不断的在极乐中沉浮,叫出许多在傅上火上浇油的声音。
傅:“我慢慢来……”
其他的柔笔包裹了留在阴尽的半个子,撑到再吃不下一支的笔们将子团团包围,在里面左戳右刺的那一与外面的里应外合,杀得你猝不及防。
无论是兔毫还是狼毫,对你而言都完全失去了意义。
就着那支细笔,他来了。
傅摩挲着你被撑得微微隆起的小腹,语气中带着满载而归的餍足喜悦:“记了……这么多吗?”
,笔群哗哗作响,从最深回开的挠,正在扩开本不该扩开的深。
今日的刑室实验了不同的笔、不同的记录材质。血遍地,哀鸣不绝。
“好紧……”傅吻住你,在你边用气声轻哄,“放开点……”
他好奇地向外了它,但因为太过深入,退出时的刺激让你的整躯都痉挛一瞬,“呃,别……”
相比起来,最后的这一支笔,实在是大了太多。
傅咬着牙坚定的动起来,每次退出,细笔便也被带着拉出口一截;时,它也随之重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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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很牢固的刑架。可以记录的东西很多。”傅满意的勾,“既然还有想记录的,那就先握着笔吧……”
里面的笔尖也在扫动一圈,巨大的刺激如雷击,让动弹不得的躯绷出所有的骨线条,汗水遍布。
你说不出话来,连求饶都无法形成词句。咙里发出连绵的颤抖的啊啊声,回在两人之间,刮入髓骨。
在本能与口传来的快感的冲击下,你在那一瞬间失去了意识,咙中发出一声束带堵不住的尖啸。
这已不是你所能控制的,或者说,从你被捆上刑架的那一刻开始,这场事的胜负就已分了。
颈口早已松微敞,傅住抵在他耻骨上的笔尾,蓦地将其抽出来,取而代之。
他没有将你放下,而是站直,贴上来后又俯,将冰冷的刀面小心伸进你左侧大的束带之下,贴紧后刀刃向外一掀,一声紧响,左的束带被割断了。
他试着左右拧转它,试着画着圈松动,指尖握住笔尾,一圈一圈环绕,但却让你的子口更为扩大。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傅,傅!!!”你尖叫,搭在他臂弯里的左伸直到要抽,脚趾蜷曲,足背拱起,分不清是谁的汗水顺着你的往心回,汇入一团混沌泥泞。
巨大的高之下,你的阴肌肉收缩到了极致,所有的笔都被一口气推了出来,纷纷落地,发出此起彼伏的轻响,除了那支细笔。
细笔已经被得与你温一致,傅在细笔下方试着动起来,的笔杆将他的与上青按压得变了形,其余分也被柔韧有力的甬内向外挤压,试图将他也像那些笔一样推出去。
同在你里的异物只有坚,却不见前端的柔,傅终于在探索中了悟那只笔到了哪里。
这样的信息极大的刺激了他,他越动越快,直到自己的呼也不足以供给自己,于是放开了你,在你脖颈边留下无数细碎的闷哼与热气。
他抬起你的左,让你搭在他臂弯里,然后扶住自己,与你面对面肌肤相贴。
与其说是快感,不如说是刻在本能深的接纳。女人的子内是可以负担另一个生命的作乱的,可你的现在明显还未好这样的准备。
口收缩回一个小点,细笔的尾端在傅眼前颤抖不止,传达出最深的绝密。
依旧是上抬笔尾,腾出空隙,比细笔了许多倍的肉开已经得不留一丝隙的口,棱一寸寸刮过,已经感得经不起一丝摩的内再度掀起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