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只当你默许,食指收拢回掌心,中指点在细稍靠后的位置,进去:“……那,我就开始了。”
快感汹涌而至,你的肉反复绷紧扭动,试图逃窜而不可得,“换一下……唔……”
没有太多经验,他就只能凭你的反应动作。哪里有反应,就在哪里停留。
疏于此的手指,带着糙的革探入深,直到吞至手指。他的手整个贴上来,手腕上的金属带扣刮过阴前端,你忍不住出声。
桃枝上的两朵花,在山川妈妈的指引下分离出了阴与阳,一朵暂缓枝条的生长,结出汁水充盈的果实,一朵被风带走留下果的能力,枝叶舒展,与未伸长的芽点并存于世间。
居然还想掩饰,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你不说,傅就不知,执意在你内按压,勾挑,借力按压在你的阴上快速进出,越来越多的白色落满了他手心,一滴滴落下来。
你不肯认输出声,倔强地僵持着;他另一只手撩开了衣襟,指腹摩挲,分散了霎那的注意。然后……
当手指离开时,明显的黏着声在密室内回响,也不知下面此刻会乱成个什么样子。
他熟悉你的着装,手指拨开下裳与衣带,外面仍然衣冠楚楚,但衣料下已经被探到了城池。
就像……
不继续说下去不代表这些东西对两人的刺激不存在,傅加快了速度,指腹动内的动作几乎快要出现残影。
那是阴,也是产,是玄牝之门,是天地,一时的欢愉不是它唯一的使命,所以其中有快感,却不会感到在分娩时变成杀人的苦痛利。真正能带来快感的,其实在外面。
你松了一口气,接着,你忽然感到……
一圈接着一圈的捻,围绕着那个芽点,好像永无止尽的蜜糖深崖。无法逃离的,只能出最诚实的回应……
“哈――”你深深了口气,在刑架上猛然一震,然后整个快速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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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蓝色的下裳渗出暗暗的水色,重重衣摆已掩不住水声。
不同于男人想象的是,真论起感之,其实并不在女人内。
被过的手指温热,自然而然的贴到阴外面,食指中指并拢,中指略高,摸索着中间的那条红色细。
在口、探索的手指,牵连起细碎而绵长的水声。
傅没有收手,而是继续着手上的把玩,满意看着你的高,将余韵尽可能的拉长。
被掐住了。下裳骤然如云波摇,随着二指的搓拈动,摇愈发激烈。
的手指离开了口,带着一缕被牵连的涎,向下面划去。
傅在你耳畔:“我不太会,你要是受不了,就告诉我。”
风拂过枝条,掌覆上搓,带来的快感都是一样的。
傅鼻息重,被指尖沾染的白色包裹住的阴很,他却坚定的反复追上,死咬住不放手:“……是这里……”
“唔――”
“好多……”傅无意识的呢喃出声,随即想起这是他自己留下的东西,又尴尬的闭上嘴,试图把自己的好事掩饰过去。
傅今天也带着猎鸢臂套,他的手指被革覆盖,那种为了防止利爪的革,让手的感粝而坚实。
被他发现了。
大约因为声音没有痛苦,傅更相信你上诚实的反馈,你的此地无银,反而让他好奇继续的探索下去,不达目的不罢休。
傅眸中泛起笑意,点点他正按着的内某:“……是这里?”
你想让他再回到还可以忍耐的内,或者别的地方,他却没有立即松开。
“……”你未答。受限于束带,你无法闭吞咽口水,被两指撑开过的咙有些痛,仿佛是对另一张嘴的预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