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样压笔,这支笔是会坏的吧。”你故意作出忐忑的样子,出狼毫,在他上快速抹来抹去,试图将呲开的分整理回原样,“傅副官,这支笔怎么报损?新笔怎么入账?理由……该怎么写呢?”
一滴晶亮的水珠挂在傅凸起的上,微凉。在他的战栗中,那滴涎水颤颤巍巍的拉长成丝,落往无法低的他看不见的地方。
你轻轻拧转笔,已然撑开到极致的被打着转螺旋刮过,他发出了平时绝不可能发出的声音,因为口的束带,连咬安静都无法到。
用束缚的带子束缚住他双手,傅就变成了半躺在地的姿势,仰望着你,缓缓拉开衣摆。
你安静的等傅过这被无限拉长的高,然后在他艰难的大口息中,一一解开束带,将他卸下刑架。
就在尖端的孔因为激动而微微张大时,你再度提笔,点上,将干燥的狼刺了进去。
笔尖狼不断被入更深。但仍有些稠意自边隙间溢出,清中渐渐混入几丝白色,狼狈的厚厚裹满前端,沿着它滴落,过双。
傅拼命想找回自己的声音,声线低哑,几崩溃:“够了……不要刺……呃……”
其余未刺入的狼毫在他眼周围抵住、弹开,狠狠弹刮出一朵伤笔也伤人的花,带来的恐怖快感竟不比刺入内的少。
离开他的时,你连的在他上啄了一下,然后在他迷离的眼神中,低去看傅到硌手的下。
傅:“呃!!!!!”
声音彻底失控,轻轻响响回室内。听见自己的声音,他受的刺激也更大,双手死死握住,随着息,更多涎淌下。
笔尖每一下戳刺,他的反应都更为剧烈,在束带的约束下只能不断颤抖,口被带勒出红痕。
“不要吗?可是傅副官,你下面也口水了呢。”
泵动,反复迎上透后扎得他越发痛的毫。被束带堵的呼喊声有些糊,意外的好听。
“啊啊……不……”傅几近哀求,“被堵住了……想……出来……啊!”
看见你间闭合的两,傅偏过去,
它颤动几下,小孔张到最大,似乎有宣的征兆,紧接着,笔柔的笔尖,大半没入了其中。
看见钥匙早就被你藏在袖中时,他眼中有一瞬闪动。
狼毫在内旋转,钻井似的掏出越来越多的前。浸染后的笔锋逐渐柔,你再度出尖端整理笔锋时便没有了那么强力的刺激,而是如同兽类带着倒刺的,的反复刮过红到发紫的快感端。
你一指抹去他大上的浑浊水珠,指腹的温度点燃了他的望,傅的大肌肉顿时不受控制的剧烈抽搐起来,快速收缩绷紧。
无人帮助控制的涎不断淌下,因为挣扎颤抖而散落在地上各,将石地染成深色。
笔锋很快恢复圆饱满,你再度刺入他下小孔,如是往复。
躁的笔锋让每一狼毫的方向都变得出其不意,方向上是收拢,留下的却是戳,傅逃无可逃,防无可防,被整理得溃不成军。
狼毫饱了前列,你均匀的按压着,将之涂满整片发的,然后轻轻一――
剧烈的颤抖,让整个刑架都摇晃了一下。他还是挣脱不了束缚,只是上被收紧的带勒出更多红痕。
。
饱满整齐的笔尖在他的上按出了一朵呲开的黑花,尖端最长的数刺入,断口锐,一把鱼骨刮过咽般刺入连他自己也从未想象过的地方。
“今天可是来试验刑的,结束得这么快,副官的意志力是否太薄弱了?”
笔在他边缘左右按压几下,如每个执笔之人平时都会的那样,在砚台边缘挤去墨汁、整理笔锋。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