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要惩治她。高大的男人着水走到她面前,夺走她手中的玩,随手丢掉。
啪嗒一声,浴落地,水乱窜。
打了Nuna的脚。
她刚要躲,就被裴诫掐住脖子,没用足力,却轻而易举把她抵在后冰凉的墙面,无法反抗。
“啊……”
她倒冷气,白皙的子应激往前贴,再次打颤,怔怔看着他,表情是从未有过的纯情和懵懂。
打的发被裴诫拢在脑后,出锋致的眉眼,过于深邃,有着极攻击的美,看得Nuna咽下口水,心加快。
“你……”
裴诫打断她:“你有点不知好歹啊,朋友。”
Nuna眉压了下,还没想明白他语气的好坏,攥在她脖子上的手掌已经收拢,浮腾戾气的俊颜近。
他好像生气了。
Nuna这回看得出。
“我开玩笑的……”她小声解释,手指抠着他手掌,自己细肉的,从来没有哪个男人伤过她,面前这个被自己感兴趣的也不行。
偏偏,裴诫总是能打破她的原则。
没给她反应的时间,他松开她脖子,着她肩膀把她压到墙上。
Nuna双手扶着墙面,刚站稳,就听到后响起解带的声音。她心发颤,咬住下。等裴诫的手摸到她内边缘时,她突然按住他,音调的:“到床上好不好?”
她喜欢在床上,不喜欢没有倚靠的位置。
顿了顿,裴诫踢开脱下的子,没说话,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Nuna以为是回卧室。
但他在洗手台前站定,推了她一把,笑意带着不加掩饰的坏:“跪上去,我从后面。”
Nuna曾经约过的男友都是温柔挂,或许说,她以前就喜欢这种服侍她的类型。别说在床上欺负她,就连句重话都没说过。何谈要她跪到冰冷的洗手台上,还是后入,这种没有安全感的位。
“凉。”
她拒绝。
下一秒,裴诫扯过旁边的厚巾,随手丢上去,就往下褪她的内。
Nuna反应有点慢,抬手去推时,已经被他抱上洗手台。周围没有扶手,她没有重心的倚靠,只能扶着他肌肉紧绷的手臂,小心不摔倒。
“我害怕……”她紧攥着他胳膊,新的美甲在他肤上划出细微痕迹。
裴诫扫了眼,强劲有力的手臂往前伸,牢牢圈住她细瘦的腰,让她的背紧紧贴着他宽阔的膛。
撩开她耳边的发丝,他轻轻吻她耳垂,嗓音沉得像带着黏糊气:“现在怕,晚了。”
Nuna就知,他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他坏得很。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有点羞耻,双分着跪在巾上,前的内衣已经掉了带子,虚虚挂在肩,出半边雪白的球。
以裴诫的高度,从后面看,肯定能看到被罩子边盖住的粉尖。
久违的亲密,Nuna有点不好意思。她从来没和哪个男人睡第二次,裴诫是首例,让她没有效仿的经验,生涩应对:“你家有没有套?”
酒醒了,人还是很理智的。
解开她的内衣,裴诫大掌摊开,轻轻着女人两团肉,感受着绵的感,心神一松,“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