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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暝歌(我与你终究不是一路人,李承泽)

        李承澤從記憶中抽離,望著李承恩:“妳給我看這個,是有什麼企圖?”

        李承澤面帶微笑:“都一樣,人生在世誰沒過什麼錯事,放下就好。”

        站在李承恩邊的李承澤表情微妙:“妳也在場?”

”范閑對著言冰雲,還有其他人說,“使團的行程一切照舊,不要聲張我的事。”

        李承澤懶懶撐起子,媚態橫生,莞爾:“小范大人好雅興,連夜殺回京都,就是為與我春宵一度。”

        李承澤凝視這范閑的背影,直到那抹黑色消失無蹤,他才別開視線,洩憤般地將枕頭狠狠砸在地上。

        李承澤一怔,斷然沒有想到范閑會提出一個如此荒謬的條件來,還許他一世平安?笑話一樣:“范大人這是在耍弄我來者?”

        李承恩微笑:“我能有什麼企圖呢,殿下。”

        范閑望著李承澤:“殿下不能理解我,我亦有諸般不解,這龍椅莫非就這麼好坐,平安豈不是難得之福,殿下何苦要為了這把椅子肝腦塗地?”

        “該怎麼算?”李承澤面上笑意更甚,聲音溫柔至極,“自是找你算,他們這樣都是你造成的,我不在乎他們,我在乎的是你,只要你願意化敵為友,這些人,不都是你說了算?”

        李承澤神色複雜地看著這一切,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他再清楚不過。范閑隻回到京都,潛入他的王府,把他摁在床上,附在他的耳邊親密地喚他:“赤蛇。”

        他被玄蛇翻來覆去幹了一整晚,昏了過去,直到翌日被畔的動靜吵醒。李承澤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范閑正驚恐地坐在他的邊,神態跟昨夜的范閑截然不同,李承澤意識到玄蛇那個天殺的東西又陷入沉睡,能威脅到他的事物不在了。

        她一拍手,周遭的景色便如海市蜃樓般扭曲便形,逐漸變得透明,淡浮而出,場景千變變化,最終定格在了抱月樓前的茶舖,此刻早有跟班將茶舖清場,如今只有范閑與李承澤相對而坐。

        他被嚇得不斷發抖,無法發出呼救,因為范閑摀住了他的口鼻,撕裂他的衣帛,強要了他。

        范閑的手指敲擊著桌面,聲響沉悶,話音沉穩:“放下,怎麼放下?抱月樓買賣人口,良為娼,這些人受的委屈該怎麼算?”

        李承恩搖頭:“不,這一段,是殿下的回憶。”

        縱然此時茶鋪內靜無一人,這番對話不虞被旁人聽去,李承澤仍未想到范閑會如此大膽,口出狂言,這世上很多事情只可不可言,哪怕他再想爭奪皇位,卻也不會因此藐視太子,依然對太子畢恭畢敬,孰料范閑竟是輕描淡寫地說出

        “這是我唯一的條件,殿下。”范閑目光幽深,“只要你遠離信陽那位,我就與你和解。”

        一開始李承澤尚有餘力掙扎,但隨著玄蛇的幹,他失了反抗的力氣,只能夠被玄蛇變著花樣玩弄,換了一個個姿勢,高了一遍遍,最後只能哭著乞求玄蛇的憐憫,求玄蛇放過他。

        范閑面譏嘲:“到這個時候,還得是你來原諒我?”

        范閑想起昨夜的狂歡,被噎得說不出話,他想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他沒有龍陽之好,李承澤也不是他的林妹妹,為何他會與李承澤翻雲覆雨?范閑深深注視著李承澤,終是一句話也沒說,沉默地穿上衣裳,沿著來時的路離去。

        當年的李承澤雖欣賞范閑的才幹,甚至是喜歡范閑這個人,但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他會被范閑,或者玄蛇壓在床上侵犯。

        一襲金紅華袍,端坐在椅上的李承澤誠懇地說:“即便到如今這般田地,我依然在尋找一個能與你和解共生的途徑,范閑,我想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願意化敵為友,我立刻放了滕家母子,抱月樓的麻煩事,也一筆勾銷。”

        李承澤呵地嗤笑出聲,完全無法理解范閑:“范大人好大的口氣。”

        察覺到李承澤的分神,李承恩湊上前,手臂在李承澤面前輕輕揮舞:“殿下在想些什麼?”

        范閑淺笑著:“我要去找某位故人,敘一敘舊。”

        “既然殿下都這麼有誠意了,我不允諾殿下什麼,似乎也說不過去。”范閑忽然笑了出來,“殿下如果能和長公主保持距離,我許你一世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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