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被栓在床边不敢动弹,贵妃被幸得极为舒服,脚便用力碾在她的首上,弄得岑雅寒又痛又。
皇后颤抖着出了一淫水。
“张嘴,贵妃要小解。”
皇后急忙上前来跪拜:“陛下。”
太监将皇后牵到了寝殿中,另一栓在床边。
“啊……”皇后措不及防呻出声,感的子仅仅被摸了一把就让人高迭起。
皇帝:“皇后,为贵妃足。”
“嗯啊……”
“贱后能够成为贵妃娘娘和陛下的壶,以淫之躯承接陛下和娘娘的尊贵之物,是贱后的荣幸。”
竟是要在她的嘴里!
“啊……不行了……陛下不行了,饶了臣妾吧……”贵妃连连。
看着自己曾经心爱的男人在和他心爱的女人欢好,还让自己亲眼看着,岑雅寒的心中如同被刀剜了一样。
里面的缅铃又开始震动了,不,不要,啊……
而此刻的皇后正跪在床下,被迫抬看着这场云雨,床上交叠的两人疯狂爱 。
“还不谢恩?”
,那是贵妃命人特地给她佩的,专门卡在口,疯狂地研磨着她的腔,滴滴答答的淫汁不断从淫落下。
“岑氏……”
贵妃嗔,凌乱的发丝中滴落香汗:“陛下停一会,太坏了,臣妾都说不要了。”
一番云雨过后,贵妃轻轻息着,向皇帝撒:“陛下,臣妾想要小解了。”
“啊啊啊啊……”贵妃爽的翻白眼,踩在她上的脚更用力了。
皇帝:“这有什么难的,床下不就跪着一个现成的壶吗?”
床上的人又换了个姿势,伴随着“啊”的一声,贵妃的一只玉足伸出了床外,正好抵在了皇后的雪上,脚趾绷紧,显然是正在妙。
“皇后已不以侍君,以后就是贵妃和朕的专属壶。”
太监大声:“皇后岑氏,为陛下和贵妃娘娘跪侍良宵。”
“嗯啊……”贵妃在床上承接皇帝雨的时候,皇后也在下面爽得飞起,她已经被折磨得高了好多次,又听着床上的动静,被空气中的情滋味所影响,发起情来。
床上的欢爱声此起彼伏,听得人面红耳赤,皇后更是无地自容,她被牵着花的太监放置好,跪趴在床边,又被狠狠蹂躏了一下被调教硕大的子。
“如何能饶了爱妃?莫非是被这贱人看着,爱妃不好意思了不成?”
“陛下好坏啊……”床上不断传来媚的息声,皇后不敢违背陛下的命令,便低舐贵妃的玉足。
“陛下讨厌,这淫妇伺候臣妾也是常事了,臣妾哪里就不好意思了?”
贵妃羞地被皇帝以小孩把的姿势抱起来,张开大,皇后便上前张开嘴巴,像一个等待使用的标准壶一样,随着有力的水承弧形落入嘴中,皇后下了眼泪。
不过,她现在无暇顾及这些,来之前被喂了情药,眼下淫中疯狂颤动,媚肉痉挛地着缅铃,卡在口,整个人的腰眼酥麻起来,极致的快感顺着脊背蔓延到四肢,让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