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地洗了澡,回到沙发上睡下。艳姨没有醒,因爲我一直都轻手轻脚的。我睡了好久,因爲裏的积蓄没放出来,反而越睡越神了。
我把目光拉向了艳姨的,两团肉丘随着唿起伏着,我抛开了心中残存的一丝理智,将我的右手放在了艳姨的房上,薄薄的睡袍并不能阻挡艳姨房带给我的那种略微有点抵抗的弹,我开始轻轻地搓,手掌和衣服摩发出了轻微的沙沙声我轻轻地抚摸着艳姨丰盈的子,轻轻地,轻轻地她的,一会儿,我感到涨了不少,又似乎有点柔。但艳姨仍在梦中。我开始抚摸她的诱人的蜜,隔着睡袍,的又厚又大,轻轻地抚摸几下后,我掀起她睡袍下摆,呀!
我终于将我的手伸了出去,轻轻地覆盖在了那妙,那种特有的柔就从我的手掌传向了我的下,不同的是,当它传播到我上的时候就变成了一种坚,我的中指轻轻地在两片阴之间动着,细细地会妇人的手感,渐渐地,艳姨的开始有了变化,我可以看到内中央分的度明显比周围大了,艳姨的那妙竟然开始缓缓地蠕动,被不断渗出的淫水浸的的内裆慢慢地勒进了两片的淫中间,那两片淫就悄悄地钻出来,沾满了粘忽忽的,散发出淫靡的光泽,真是说不出的淫动人,比那刚出水的水蜜桃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米多远床上的艳姨无时不在诱惑着我,我轻轻地来到床边,蹲下来,仔细看着熟睡的艳姨。艳姨昨晚一定也玩到很晚,累了,要不睡得这么熟,而且连换下来的几件衣裙都还丢在洗衣机裏泡着,要是平时,她一定先把几件衣裙洗了才睡的,只有太晚了才会把衣裙泡在洗衣机裏。
此刻,在窗外照进来柔和的路灯光下,艳姨穿着一件橘黄色的睡袍,上微微发出诱人的香水味。她侧躺着,我注视着艳姨,她那如黛的柳眉,长而卷翘的乌黑睫,使她那梦幻般妩媚动人的大眼睛平增妩媚,鲜艳滴、红诱人的饱满香,勾勒出一只感诱人的樱桃嘴儿,缐条柔和畅、皎月般的桃腮。小腹盖着r一条小薄缎被,睡袍的细吊带松松在她两肩上,鼓鼓的房上出来,尖的峰与饱满的,艳姨细细的腰沈下去,正好的腰围,用一只手就能紧紧地将她握住,浑圆的却高耸起来,在光柔的睡袍包裹下更是感撩人… …
但我在尽量克制自己。我轻轻地拿开盖在艳小腹上的薄被,当我拿开之时,艳姨动了一下,换了个姿势昂躺着,双手放在小腹上,双稍稍叉开。睡袍紧紧地贴在上,将整个完美地勾勒出来,两个大大的子在睡袍下高高的耸起,我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两颗的形状,在她两间,有一个包圆弧状像小山突起,啊,那就是让多少人想念的地方!
这是一个让全市男人爲之倾倒的妖女,一个令多少男人都想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尤物,一个令多少男人意淫的娃!我热血沸腾了,我能不上我亲爱的艳姨吗?如此刻能得一亲芳泽,死也无悔呀。
在外的几天裏,我格外想念姗姗。好不容易才办完事,回到宿舍时已是晚上两点多了。
艳姨的开始有些扭动,我不知她是不是已经醒了,但艳姨的口中传来了重重的鼻音,唿明显的加快了,我看见艳姨面泛红,双目禁闭,鲜艳的小嘴微微张开了,散发出了一慵懒快意的春情,两条大不时地颤动着,那内的裆分就更加深入地镶嵌进了那深深的沟壑中...我的手指紧紧地贴着那被淫咬住的布条,仔细地享受那种而又火热的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感觉,艳姨唿更加的急促了,艳姨在梦中发出一声小小的呻。
艳姨是那种让男人一看就觉得她在勾人的感觉。感的段,近一米七的材,漂亮妖艳的脸孔,眼睛时时在放电,薄衫中高耸的房彩色的罩一目了然,细如蜜蜂的腰却有着舞蹈演员的柔,时时如水蛇般在扭动,丰满的髋和后翘浑圆的让男人不住想摸,再加上她遮故的衣裙,怪不得连市机关中学的厕所裏都有学生歪歪扭扭的字:施玉艳的B我好想搞、施玉艳的好翘之类的。
艳姨裏面是一打红色的丝边小,紧绷在她间,刚好遮住她蜜,我看见了艳姨两条紧紧闭合的大,那件被几乎透明的内裏面包裹的东西,艳姨饱满的阴紧贴在白色的内上,鲜的肉,毫无保留地印了出来。透过内,我甚至可以看见艳姨那颗大大的阴,也许,阴发达的女人都是淫的吧… …
让我去办,要离开几天,我想正好避开一下。
我虽有一些疲惫,但几天的积蓄是要给姗姗的,不艳姨在不在旁边,我竟然想,就算艳姨没睡,我也要先和姗姗来一下,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艳姨是本市有名的交际花,据说市里的领导和她都有一,要不,怎么会一致同意她当文工团的团长呢。七八年前,艳姨刚到这裏时是由于姐姐玉媚嫁给了林叔叔(当时林副市长还是财政局副局长),林叔叔带她去找到当时的市委书记调进来的。
我停了一下,没见她有反应,便大着胆找到她化妆用的小
当然,艳姨的到来给林叔叔带来了升迁。正因爲艳姨给了当时的书记,林叔叔很快了局长,后来,书记到省裏副书记后,林叔叔又了副市长。而且媚姨也到了文化局局长,艳姨自己也从一个演员几年中了文工团团长。
推开门,我轻轻地进了房。床上睡着一个人,我到旁边一看,是艳姨。姗姗呢?我不在她肯定回家去住了,我如火般的热情一下降了一半。
我看着无比感撩人的艳姨就想扑上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