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
宋景量不及他,但在寻常人中也称得上是颀长了。可孙策直直将宋景从浴桶里捞出来,直到宋景感觉到浑发凉,低一看自己赤,登时酒醒了一半,抓过一旁的布巾勉强盖住自己下,“你怎么来了?不对、先把我放开!”
“那可太谢谢啦!”
就算是度数不高的甜酒,但宋景还是有些晕乎了。他起解了衣裳进到浴桶里,赤的被温热的水包裹着,温舒服的感觉让他提不起力气来。
而看着宋景关上书房的门,孙策掉就离开了广陵王府。他走到先前卖花冠的摊贩面前,解开荷包拿出白金币,笑得灿烂,“我可以用白金币买你的花冠吗?”
刚从水里被捞出来的人连着发都透了,那双半睁开的眸子也沾了些水汽。孙策结动吞了口唾沫,看着水从青年的额角往下落,痕蜿蜒过高的鼻梁和那双薄薄的,最后从下颌滴落进浴桶里。
要知他这种事业有成的男人,总是日理万机的。
算你识相。
“我才不听,你又想找话糊弄我是不是?”一手将宋景的罩进了手里,孙策抚弄那东西的动作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亵玩。他垂眼瞧着宋景因为羞耻而一臂横着遮住了脸,手下微微用力,刺激得宋景呜咽着弓起子,布满羞耻红的脸终于避无所避。
眼前的人喝甜酒也喝得微醺了,膛随着呼的频率缓慢起伏,叫孙策看得发紧,最后双臂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直接将人从浴桶里抱了出来。
别以为我会像他人一样为情情爱爱所绊,我只想变强。
机会?什么机会?
――
宋景没听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直到被孙策压在床榻上。男人欺在他上,毫不费力压着他的四肢,居高临下地瞧着惊慌失措的他。
孙策眨了眨眼睛,先是仔细的收好了自己的荷包,想着待会儿回去的路上给宋景买几样吃食。紧跟着他就双手合握着得骨节挨个嘎嘣响过去,上前一步一手拎着摊贩的衣领子将人拖进了后面的布幔里。
孙策不松手,总觉得那细腻的肉像是着自己的手。他,瞧着宋景的时候,眸子里像是有小火苗在燃烧。
他坐在桌前,丫鬟过来帮他将发冠摘下了。两个小厮进进出出将浴桶装满水,而后将的布巾和沐浴完要穿的中衣放在他伸手就能拿到的位置,这才躬退了出去。
不消半炷香的功夫,两人回到了摊位。孙策笑得纯良又灿烂,将白金币送到摊主手里,“我想买你的花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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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花冠的过程可以说是极其顺利,毫无阻碍,孙策的心情好极了,回去的路上还给宋景买了几样夜市里的小吃。
痕迹到此为止,按理孙策应该收心了,可他控制不住。
当然了,礼物和零食是要送的,白日里宋景让他那样沮丧,他也不会就这么轻易过去的。
孙策的隐忍退让而动容了,可宋景不一样。被孙策拉着往府里走,他只在心里感叹――
“这样轻易就给我机会,我很没成就感的。”
“你怎么喝甜酒都能醉呢?这样可不行。”
两人在广陵王府用了晚膳,孙策适时地说自己有些困倦,要去睡了,宋景就一扎进书房去理公务了。
他原是双臂叠在浴桶边沿侧脸枕着的,待到泡得舒爽至极了,又转靠着浴桶。却不想那感觉确实是舒服地很能迷惑人,以至于他迷迷糊糊睡过去,子矮了咕嘟咕嘟没进水里,惹得在暗看着的男人不得不此时就现,结实有力的双臂穿过他腋下将他从水里捞了出来。
“等、等等!你先听我、呜……!”
“这次我可不会轻易被你搪了。”
摊贩一手捂着起来的颧骨,瑟缩着摆摆手,“拿去,快点拿去,拿了赶紧走。”
深夜,宋景就着夜市的小吃和孙策喝过几杯甜酒,然后一个人摇摇晃晃回到房里准备沐浴。
摊贩懒懒散散一抬眼睛,话都懒得说,只用手里的木棍点点花冠前的牌子,示意这是要用金兰钰买的。
“……?”
他视线继续往下,看着宋景覆着薄薄一层肌理的膛,不见光日的肤在夜里也呈现出扎眼的白,以至于殷红小巧的粒缀在上,显得更是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