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只能有一个答案。

        这声夸赞让你控制不住地心加速。

        回忆香艳而不堪，你伸手捂住脸，大脑还在不停地循环播放梦中最后那一幕――

        彻底清醒过来，你摁开手机看了眼时间――4：30

复那一句“找到你想要的了吗？”

        起初还能忍受，但屁那里得过鞭子？很快你小幅度地扭腰躲闪起来。

        你能清晰感受到有温热的从心出，那到膝盖时已经失去了温的热，凉凉的，留下漫长一水痕。

        甚至不知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你深深垂下去：“是您。”

        “…李、泽言……”

        “很好。”

        不多不少，每隔十秒，在你的沉默里，男人便甩下一鞭，问“找到你想要的了吗？”

        猛地睁开眼，在一片黑暗中，你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自己脖颈。

        ――如果我是，那他也是。

        不疼。很爽。

        过于温吞的快意一点点叠加起来，居然能积攒到让人难以忍受的程度。不知挨了多少下，你终于忍不住回应，轻轻摇。想说“我不知”，又尝试着说“没有”，可嗓子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让你本没办法发出丁点声音。

        有一只手伸过来，轻轻垫起你的下巴：“隶，看着我。”

        还有那个男人……

        鞭子从里抽出，你顺着颈上的力度转。覆盖双眼的缎带被扯开，飘落到地上。

        他开口：“叫我的名字。”

        意源源不断，让踩着高跟鞋的脚都有点打。

        还早。可躺回床上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找到了……我找到了。”

        十秒。

        肉的感清晰而分明，茫然地在脖子上摸了一圈，你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原来没有项圈。

        你不知。

        不用男人多言，你屈膝跪到他脚边，垂下眼睛。

        你这么问自己。

        顺从地抬，你发现男人脸上那张面不见了。

        一鞭一问，像是在刑讯供一般，非要从你这里得到答案。

        不知自己找没找到自己想要的。

        想逃，可双手像是被黏在墙上一般，脚下也纹丝不动，好像踩着的高跟鞋已经与地板为一。连塌下去的腰都无法弓起，只能摇晃着屁，被那鞭子抽得淫水连连。

        “我的主人。”

        鞭肉声和上的感无比真实，一条条鞭痕笼细网，平行的、交叉的、层叠着…通红胀的屁像颗饱满的，一掐就能汁水四溢的，熟透了的水蜜桃。

        鞭子无论打在哪里都应该是疼的，可你偏偏只能感到快乐。

        终于能发出声音。回答后，鞭笞停了下来。

        而后颈上传来牵扯的力度。你这时才发现自己着一只项圈，约一米来长的铁链被扣在项圈中间的一枚圆环上，另一被男人握在掌中。

        “我是谁？”

        甚至不用思考，福至心灵般，答案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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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叫出男人姓名的那一刻，你彻底看清了。

        梦中的两个你完美重叠。

        ――！！！

        ――你是变态吗？

        他是……

        你这么安着自己。

        男人用鞭子抵进那漉漉的肉中，又问：“是什么？”

        这个问题同样只能有一个答案，一个唯一的，正确的答案。

        不知是轻松还是失落地叹了口气，你翻又碰了碰自己的屁――一点也不疼，并且光得没有丁点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