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手套。革贴在感肌肤的感很怪异,让人一瞬间联想到案板上待宰的小羔羊。
“嗯。嗯!”你轻飘飘的‘嗯’了一声以示回答,下一秒,尖锐的痛感便炸响在一侧峰,留下一笔直火辣的热线。
“手背后。”
“等、等等!”
你控制不住自己去想。而且凭感觉,男人应该是站在你左侧,一个…很好施力的位置。
你犹豫着思考了好一会儿。
你仓惶地咽了口唾,闭上眼睛。
束缚的绳子虽然不太勒,但牢固得要命。
“嗯!”闷哼一声,等不及你思考安全词为什么是骆驼,人便被压着后颈摁到了墙上。
调整好你的姿势,在后颈的那只手转而拎住小臂上方的绳圈,男人将你绷紧的腰向下压了压——这令愈加翘起,更何况脚下还踩着高跟鞋,简直是一个十分良好的受刑姿势。
你试着挣了挣。
男人没说话。
从小到打,别说被打了,就连被凶都是少有。虽然小时候磕了伤了,你不会像其他小孩那样哭天抢地的嚎,但也不会觉得痛着很爽。而且自从发现自己癖,你一直也都是打人的那一方……
光论捆绑,男人绝对能算得上是个中好手。走绳利索干脆,避开了神经的位置避免压迫。
继视觉被剥夺后,大半的自由也同样被剥夺。甚至如果他反悔要对你图谋不轨,连挣扎都难。
隔着旗袍,那支鞭子抵到上:“明白了吗?”
你迟疑着开口:“应该…不……”
脚被拦在原来的位置,口和肩膀却全然贴到了墙面,下巴也戳在上边。男人控制着力度,让你除了有些错愕外,倒也没有太难受。
鞭子点了点尖,无声促。
你咬着下,将即将脱口而出的痛呼强咽回大半。
你听见了什么东西被放下的一声轻响,继而后一凉。
你对绳缚不太感兴趣,故而也没有太多太深的了解,只能大概察觉到男人用的是高手小手缚的缚法。但最后固定时,男人将绳子穿过下方绳圈,绕过左右肩,勾出了个V字领。
你沉默着将双手背到后,小臂贴着小臂,手掌抓住肘。
条状物尾端扫过在外的肌肤,你立就猜出来男人手里的是一麻绳。
现在的感觉就像是站到蹦极台上,下一秒就要倒坠落。
这感觉跟你在自己上试过的某一短鞭很像,疼痛级别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惊叫出声,你转过,试图将子也扭过去阻止男人的行为,却被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制住。
男人在检查完后便伸手握住你的后颈。
疼痛的余韵还未彻底散开,你稍稍并拢双,了口气后才低声回答:“明白了...”
“唔。”
脖颈上那绷紧的绳子贴合着血,反出一下接一下强有力的凸。你深口气,听到上方响起低沉微哑的男音:“接下来我问,你答。允许你有不愿意回答的问题,但不允许欺骗。明白了吗。”
继而,一条绳子圈上了脖颈,贴在靠近下巴的位置,逐渐缩紧并向上抬起。你下意识地随着这力度仰起,而后便感到男人用手指压在颈动脉几秒,将这条绳子同样固定。
男人给你的第一印象、以及对俱乐的信任相当于脚上的安全绳。可即将从好几十米的平台跃下…说不害怕、不担心是假的:脚下的拒河、侧的奇峰怪石、还有安全绳断裂的极小却有可能发生的风险……都让人难以自控地战栗。
旗袍两边开叉都高到了的位置,前后的衣料就像是直接从腰上垂下去的两片布。男人将你后那片衣料高高撩起,剥出光的肉
“有感觉不舒服的地方及时和我说,安全词是‘骆驼’”
而男人接下来的问题直接让你怔住:“恋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