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猛地一下深凿将你的注意力拽回。
没了碍事衣物的阻拦,你更加清楚地见识到李泽言究竟是怎样的完美。男人材瘦却不过分纤细,肌肉条理清晰形状优美,每一都暗力量。明明看起来一点也不健壮的手臂却能将你轻易抱起,绷紧的腰一下下动,将完全起的狰狞肉棒进肉。
少言寡语的李泽言在床上也是一副冷淡模样,除了息和感的闷声呻,就只多说了两个字:“很香。”
第三次的高是和李泽言一起去的。
高的次数本数不清,的次数则有用过的避孕套为证。光是被抱着去洗澡就洗了三次,等到你疲力竭地彻底睡过去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凌晨五点。
而且不止是上的快感,和李泽言的时候,腔似乎也有一团火在烧。这是你在和别人时从未感受过的,格外新鲜又万分美妙的隐秘快意。
那双极侵略的瞳孔紧紧慑住你,好像被大型肉食猛兽锁定的战栗从尾椎一路攀到,得汗乍竖。
不知第多少次和他接吻,你捧着李泽言的脑袋,齿尖磕碾他下,反复咬,生生将那片薄凉的咬得大有足足一圈,变成感至极的厚度。
而在过第二次后,你已经是名副其实地‘透了’,不光着男人肉棒的下是,上也汗津津的。
这两个字还是在他吻你脖颈,被你推着脑袋说“脏”时的反驳。
.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上一切都纤毫毕现。男人眉目情,齿沾,感得简直让人死在他下也愿意。
李泽言没说话,但你确信你读懂了他的眼神。
光是被李泽言这么看着,竟然就迎来了第一次高。
你从来不会将自己置于下位,更别提敞开促别人你了。即便是和历任男友或者隶交,都是你骑在他们上‘使用’他们。此刻这种不由己,受制于人的情况从未有过,但也正因为如此,才令火愈发膨胀。
“如你所愿。”
这次爱不同于你曾经任何一次交经历,无论是从感官、感受,还是从心理层面来讲。
用过的套子被随手丢到地上,你们从床上到阳台,从阳台回来时又被男人抓着屁转摁到墙上。花已经被彻底开了,柔顺地承接一下重过一下的干。你的两只胳膊虚虚圈着李泽言脖颈,低往下交合看:薄避孕套勉强裹着男人肉棒,青狰狞凸起,好像下一秒就要将套子撑裂似的...
好像要将数十年来欠下的肌肤之亲都在今晚清偿似的,你们了一次又一次。
被男人抵在墙上进入,不经意瞥了眼下的你迷迷糊糊地想。
亲过了,开始不满足于男人浅浅入的干,你得寸进尺:“快点、我…重一点……”
没在怕,这反应是因为兴奋。
直白且赤的望。
李泽言在后本想就此结束,准备去洗澡,临下床前却被你抓住手腕,新拆了套子,又一次回床上。
你没再推拒,抬手用小臂遮住眼睛,昂起任他将颈项上咸腻的汗水去了。
你再一次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究竟是怎样的变态。
这形状和李泽言长得一点也不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