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保持着尴尬的插入进度,李泽言却好像没察觉到似的,耐心地吻你,一点点深入,温柔得无以复加。
你伸手环住李泽言肩膀,而后更进一步地抱住了他。
你忽然想到刚才李泽言制止你喝酒的时候,原来不是他手太凉,而是你太热。
男人上的衬衫扣子被你解了,衣服却还没脱下来。隔着一层面料,你伸手抓住他因发力而隆起的背肌。
李泽言像是还不放心,又问:“真没醉?”
紧张的在温柔的亲吻中渐渐打开,久了的口也快熟悉了这个尺寸,酸胀感渐褪,取而代之的是灼烧入骨的意。
促。
最后的多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口被撑开的酸胀便得你闷哼出声。
在亲吻换气的当间,你长长出一口气:“唔...进、进来......”
被亲的那个瞬间他就了,尽用理智让自己表现得一如往常,但他的却十分诚实,激动得像是未开过荤的小子。
压在口上蓄势待发的物像杆凶,而居高临下望过来的眼神里则着毫不掩饰的望,冷峻的眉眼一时间变得火热无比,侵略极强,看得你浑发。
你忍不住轻声呻,更大角度地张开膝盖,打开双。从内及外,连带着肉骨血都被酒烧着了似的,甬内也又又热,从不示人的柔媚肉耐不住空虚地反复,牵动着口一并抽缩,试图将只堪堪卡进个的肉棒吃下去。
焦躁的情绪直等硕抵上口才有所缓和,薄无法阻拦的热意到花,眼顿时不受控制地收缩,挤出一团黏腻的晶莹。你等了一会儿,又他,抬眼同男人交上目光,微怔,下意识咽了口唾,一个字都没能说出口。
而现在,你也无法分清你们两个到底谁更热一些。
重的呼,鼓噪的血,连心脏都以要冲出腔的力度剧烈动。
你不耐烦地‘啧’一声:“没醉没醉,清醒得很,要我说几遍你才会信?”
男人上的热度无端人却又十分温,让你忍不住靠近、再靠近……
你盯着他显出几分难耐隐忍的眉眼,咬咬牙,想要夺回主动。可没想到胳膊刚抬离床单,李泽言却好像提前预知了似的先一步摁住你不老实的。
“想好了?”
你不好受,李泽言也同样不好受。
他知不该接受引诱,这样不对,是错误的,可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和冷静屡次在关键时刻断线,导致他落到现在这不上不下的地步。
怎么还问。
避孕套的塑封也是你拆的,但油乎乎的胶圈被李泽言拿走自己上。这个过程中你多关注了两眼:最大码的,还合适。
你真心实意地翻了个白眼:“你废话怎么这么…唔!”
那里久不被使用,紧窄得宛若,而李泽言下昂然过分巨大,导致他只插进个便寸步难行。
省略了前戏,过了扩张,即便因为情动而得彻底的甬仍无法轻易接纳那贲张肉棒。口的环状肌牢牢圈在冠状沟,卡得严丝合。你尝试着放松,但好像已经被撑大到极限的口非但没能顺着你意志的张开,反而缩得愈发紧了。
“你……”余下的话音被一个吻堵回,你错愕地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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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实不喜欢这么墨迹,但这种感觉竟然意外的还不错。
肌理热度源源不断地传到掌心,但这温度远比不上从男人膛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