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人不爱,但是白幼瘦确实是大分男的审美取向,不然的话,怎么能引这个总统那个王子屈尊前往呢?”
她直接下结论说:“承认吧,他们爱的的要死。”
祁遇不语,认真思考了一下樊秋煦的话。
她颇为讽刺地说:“我不认同的原因是,这个社会已经是从男的视角书写了,为什么还要一味的告诉女,你要去迎合男,讨好男呢?明明大家成天都在说,我们要女权,我们要民主,我们要属于我们的自由,但是最后还是在无形之中强化了男话语权的构建呢?”
她凉凉地看向祁遇:“这个时候大家确实都在高举女权主义的大旗,但是没有人真正去维护,女权仅仅停留在表面,只是政客为了引选民所的装点门面的面子工程罢了。”
虽然樊秋煦几乎在直接说丰民党的不是,但是祁遇实际上一点都不在乎,丰民党是丰民党,于我祁遇何干?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樊秋煦不会厌男吧?
他现在突然很想搜一搜,一个女厌男究竟还能不能和异进行亲密的行为。
好在,下面的话打消了祁遇的顾虑,因为他发现,樊秋煦对男和女是无差别攻击。
他听见对方毫不客气地继续扫:“女人是最会为难女人的了,女人总是会对女人最刻薄,很多人总是在现实中唯唯诺诺,在网上则重拳出击,别人发点什么照片就不惮于用最恶意的想法去揣测别人,你长得好看,他们会说你有作风问题;你如果不上镜,有那么一点点瑕疵,他们都会拿着显微镜去看,用最恶毒的言辞去说。”
祁遇知她不仅仅是在说网上的网民,更是在说她自己,他抱了抱樊秋煦,轻声说:“女明星是不是会遭受更多。”
樊秋煦眼中过一丝嘲讽,冷冷地说:“还行吧,我不在乎,毕竟是个女明星都会经历过妇羞辱,被骂成公交车。其实我想想也是,毕竟不能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大分骂我的,嗯……”
她停顿了一下,认真想了想,继而继续说:“大分骂我的,百分之八九十都不如我有钱,这么想我也就释怀了,那些人反正干什么什么都不行,私底下估计是民和党的铁票仓。”
祁遇不禁笑着摇了摇。
谁说樊秋煦本人清冷高傲,不可一世难以接近的,她本人很有梗啊,况且到了这种程度的人,怎么可能会不会说话,不会为人世呢。只不过是他们还没到需要樊秋煦“好好对待”的那个层次。
祁遇懒懒地问:“所以你觉得那些女‘键盘侠’实际上在用男审美来对待自己的同类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