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干你……”郭发伸手去摸探她的下,柔鬈曲的发下,一条窄而深的肉里淌着温热的,往下划去,是一个不大的。
郭发没有回话,侧过吻她的膝盖,是那条过分柔的残,他一点一点地吻,虔诚又胆怯,慢慢地,吻了她的尼龙丝袜。
“没关系,你进来,套你会感受不到。”齐玉极力岔开自己的双,献祭一样。
“是呀,所以没有人愿意娶我,你也是吧。”
“对的,书上写了,第一次都会疼,多来几次就好了,”齐玉半眯着眼睛,好像很享受这不适的疼痛,继续勉力岔开,大着胆子抚摸郭发漉漉的额发,“郭发,你出汗了。”
“我在相亲资料里没有填病史,”齐玉轻笑一声,“其实我还有先天遗传病,永远不会怀孕。”
麦色的肌肤正冒着灼热的气息,有汗水蒸腾,齐玉的指尖落在他突出的累累瘢痕上,是新伤不断覆盖旧伤,层层堆积而成:“你心得好快呀。”
“你好棒呀。”齐玉奖赏地他鲜红滴的耳垂。
郭发闭上眼睛,他知她和他一样在发抖:“你……你之前说你怎么我来着?”
“可我想当妈妈,告诉孩子这世界上好多有趣的事情,”齐玉抚摸他的后颈,像是安抚受惊的孩子,“你可以我的孩子吗?”
“是么?我怎么感觉要不了。”在遇见她之前,郭发千万次企图让那里不再动。
四周不断因为他们的动作扬起尘土,几近废墟的所在,怎么就骤然这么温?简直灼热得让人感觉不到世界的寒冷,是她的化腐朽为可爱么?熹微的光下,地上那么肮脏,堆满厚重的尘埃和机械碎片,郭发看见她白皙如天然的肤沾上了灰土,他张皇地四顾,把自己的大衣展开,于是青暴起,一臂把她放在上面。
齐玉喜欢看他笑,他很少这样对自己笑,只有在某些微妙的时刻才能捕捉得到,是昙花一现的奇迹,双目弯成一个弧度,睫下垂如羽,让她想到小学课文里那种最大众最俗气的比喻,眼睛笑得像一弯月牙,她看得出神,讷讷地问:“哪里?”
“你……嫌弃我残疾吗?”齐玉悲戚地问。
郭发反笑:“我也是残疾,我凭什么嫌弃你。”
“那很好的,”郭发像是迷了眼睛,很快地抖动睫,幽幽地说,“不是所有孩子都想出生的。”
他阴差阳错地进她的那一刻,齐玉沸腾了,她下的暗河开始泛滥,透着凉意的天,她却觉得热极了,麻烦郭发扯掉她的衣服:“拉链在后面。”
“是爽得要死了吗?”齐玉笑着。
郭发就这么一手抓着她的腕,一手抓住她的踝:“嗯。”
“给你放哪儿”,郭发干脆把她的罩挂在自己的肩上,他的鼻、脖颈、耳,都是通红,口里呼出白气,他皱着眉享受快感,说话开始有些结巴:“不……不冷吗?”
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不让他看自己的脸:“你太大了,会撑开的,一定会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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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发扯掉上衣,出伤痕累累的前,突出的紧绷的肌肉,他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心脏:“这里。”
郭发阴贴着她的口,上下左右磨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是不是会把你肚子搞大?”
郭发一阵眩晕,像是要失重,下一秒就要腾空飘拂,如垃圾场的条纹塑料袋,无所依,无去,他感到害怕,低下猛地抱住她,狠狠咳嗽了一阵,她柔白皙的像是暄和的雪褥把他接住,他忽然觉得自己落地了,扎了一样,那弹的开口像是归宿一样包裹着他,得趣之时,竟紧致得令他有些作痛:“你疼不?”
郭发却转而脱掉她的鞋,如愿地握紧她的双足,掌心和她翘起的足弓完全契合,她的脚好像没有温度,是死人般的凉,他想把自己的温输给她:“那你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