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发闭上眼，紧皱眉，良久，才开口：“那最后在一起了吗？”

        “我是一个好玩的玩吗？”郭发昂起，濒临高的边缘，快感将他包围，他从牙关里挤出这句话。

        齐玉已经习惯了他的口是心非：“可是你每次都这么合，一摸就变得又大又，又热。”

        “我想拥有全世界，”郭发腾地涨红了脸，低用自己的衣襟干了她的手，“想试试。”

        郭发抓住她的手腕，那枚鹦鹉螺正戳中他掌心的疤：“我想干你。”

        “不，这肯定是在一起了。”郭发安心地闭上眼睛，这种感觉太过奇异，她一味平静地低着，缓缓开他的包褶皱，他的裆在她频繁的摩之中变得热烘烘，过了一会儿，就会黏糊不已。

        齐玉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从来都是低着承受，从没有出过那样生猛的目光：“什么？”

        “你不用我的，那是我自己的事情。”齐玉也低下。

        “童话故事，你说呢？”齐玉冷冷地说，惩罚一般，手上的动作更大了。

        “什么？”

        “那你舒服吗？手腕不疼吗？”郭发摇了摇，垂目盯着她的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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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发这次没有轻易放开：“嗯，我知是你。”

        齐玉想要挣脱，她没有想到这一天这样快来临：“全世界的意思不是真的全世界，是我。”

        他设想过的结局有好多歌个，从来没有想到是这样的，人竟然可以为了爱人牺牲自己，又竟然因为自卑，而推开爱人。郭发觉得不可思议，不知自己就是这样的人。他思绪纷乱，脑海之中，好像被注入了来自异度的汐，势不可挡，漫过他积灰的过往，将他推向无穷的、未知的远方。

        郭发眨着眼睛，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裆里抽了出来：“你说过，填满了，的，热热的，的，很紧实，好像拥有全世界一样。”

        她的手忽然停住，另一只手落在他的眉间：“我以为你喜欢，我让你不舒服吗？”

的自卑，说什么都要离开，男孩不知怎么挽留，于是自戳双目，宁愿一辈子是瞎子了。”

        郭发的开关被启动，腰眼酸，下腹抽搐，十指死死抠住墙，灰尘纷纷剥蚀，全蹭在他的外套上，他能听见自己沉重急促的鼻息，还有下传来的令人羞耻的水声：“我没有需求，你不用这样。”

        “这是你想要的吗？这样玩我。”莫名其妙的一句话，郭发睁大眼睛，郑重其事地问，他浑颤抖，像是一个易碎的瓷。

        简直一字不差。这样略显造作的话由他说出竟然透着意外的诚恳，齐玉诧异地问他：“你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