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是那个。”她有些急。

        郭发咧开嘴，展颜一笑：“杀人犯病秧子，这不是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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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玉嗤了一声，带刺儿地问：“你忘了你是杀人犯？”

        “冬天到了，那边不能去了。”郭发讷讷地说。

        齐玉一摆手：“那个是瞎填的，我生日是下周二。”

        郭发停止了动作，捧起她红扑扑的脸，酒让苍白的她难得有了血色：“咋的了？”

        齐玉看着他，手攀上他的脸，酒后的他呼呼的，上也没了汽油味儿，有些东西躁动着却在默默忍耐，她恶意地拱了拱：“好大啊，你……”

        “为啥整这一出，”齐玉也不见外，动筷子就开吃，刀工属于稀碎，但酸辣的味又让她满口生津，“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啥？”

        “你忘了我是个瘸子？”齐玉继续说，关于自己，她说得倒弱了。

        “你刚上来的时候就了。”郭发埋在她的口，猛地把她抱起来，走向自己的卧室，像是会怀揣易碎品，须轻拿轻放，用手掌护住她的，万无一失――铁床的，常常容易磕碰。

        郭发了咙：“齐玉！齐玉！生日快乐！”当着面儿，有点紧张，像个破嗓子的鸭子。

        齐玉却故意想要刺伤他：“咱们刚开始不是说好了只睡觉的吗？敦伟大友谊。”

        那一天，两个人吃得很饱很饱，坐在沙发上，懒得消化食儿，齐玉难得这样开胃，一直打着饱嗝儿，郭发把她抱在怀里替她打圈儿肚子，还是那么平，不过比过去紧了一些：“邪了门了，你东西都吃哪儿去了？”

        郭发眉一耸，不搭茬，给她夹了一块冻：“这是我师父的，透亮！跟小孩儿鼻涕似的!”

        郭发一口蒜酱白肉哽在：“……”

        郭发搔了搔：“整岔劈了，你开心就行。”

        “我不学了，嗓子疼。”郭发笑着央求她。

        川不息地吃饭，日夜不休地爱，是热腾腾、活生生的人间，齐玉低下，把沾了油汤的米粒儿都扒拉干净，将空碗递给郭发：“还要。”

        齐玉转过来，面对着他坐在他大上：“你再学一次。”

        郭发忽然觉得失望，她那么浑不在意：“我不是想睡你。”

        “我会的东西可多了，”郭发拉她洗手，又把她推到饭桌上，“吃吧。”

        “你让我来你家，那你不怕你妈说你？就不怕别人说闲话？”齐玉不敢看他，只告诉自己，话怎么难听，就怎么说。

        齐玉吃得不亦乐乎，嘬着筷子轻笑：“你这是要在干我之前，先把我喂饱啊。”

        郭发太阳的青发狂地，他知不妙了：“敦呗，正大光明敦呗，又没偷没抢。”

        “再说一遍。”齐玉指抵着郭发的结。

        “就你电话里那个怪动静儿！”

        “今天不是你生日吗？我看之前那个相亲资料里，写的是今天。”郭发终于出自己的蓄谋。

        齐玉被他吻得迷乱，又也许是酒让她醉了：“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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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