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声响起,飞坦握着花洒,让社畜伸手试试水温,调整到她觉得最温和的程度,贴心得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既然结果都是一样,比起选择矮自己一个的营养不良A级通缉犯,还不如选择高大又有钱的无犯罪记录西索。
飞坦贴心的时候,说明他心情很好。
时隔多日,此终于再度迎来住客。
飞坦的视线十分稳定,一寸寸地下移,就像把她从到脚吞下去的猎食者。
“嗯!”社畜欢快地点点。
社畜双手抱膝,局促地缩着,很不习惯在认识不久的男人面前一丝不挂地接受审视。
这应该是犯罪分子清
虽是双人间,却不是酒店里的大床房,采取了更节省空间的上下铺。飞坦随手掀起下铺的被子,社畜这才想起床单上有什么,心中祈祷飞坦不会注意到。
对于社畜来说,这不过是换了个强犯的区别——她也没想过和飞坦上床啊!
“我会杀了他。”飞坦肯定地说。
供他独享的,鲜美多汁的猎物。
显然,社畜是个没吃过苦的,眼前这点小事,就让她紧张地蜷起脚趾。她也没干过活,修剪整齐的指甲,都透着漂亮的肉粉色。
很容易忽略的脚,同样被飞坦细心照顾,到脚心的时候还会比较用力,不让她觉得。
确立了共同的敌人,飞坦的态度对社畜明显好了不少。
温水冲在社畜的锁骨,飞坦跪坐在她两之间的V字形空间,用空着的手引导水顺着她的肩膀往后,从后颈下到腰背。那只习惯握武的手上有一些糙的茧,不适合用来帮她洗脸。
“很可爱。”飞坦不自觉地结微动,“遮起来太浪费了。”
西索走后,以防万一西索再回来,社畜偷了好几盒避孕套放在柜子里。
飞坦高残疾,心理指不定有多变态,不会被他玩死吧?
“西索和你上床了?”飞坦没有放过床单上遗留的白色痕迹。
社畜不太明白飞坦话语里的因果关系,她没有不明智地选择质疑,点点。
“去浴室。”他命令,“把套也带上。”
这个过程挨得很近,飞坦呼的温度比水温更高一些,让社畜不由自主地感到发。
飞坦得很认真,不会在感位额外停留,以至于完全没有色情意味,倒更像是一名兢兢业业的护工。
在外面也可能怀孕啊!
“谢谢你,飞坦先生。”社畜喃喃。
“这里有避孕套。”社畜试探地问,“待会可以套吗,飞坦先生?”
“他确实是个十足的混球。”飞坦挑眉,“我早就想杀他了。”
飞坦先洗澡,社畜坐在旁边的浴缸里,视线不安地到乱飘,先是飘到飞坦间完全不符合他高的可观,然后飘到飞坦凸起的结,接着是飞坦尖锐上翘的眼角,再后来是飞坦背后墙上的瓷砖。
“是他强迫的。”社畜垂丧气。
黑鲸号三层,社畜最开始住的双人间。
“……”社畜胆怯地望向他暗金色的眼睛。
“关你事。”信长的额角暴起青。
“正面。”信长瞪着他,大方地承认了。
顺从飞坦的指示,她背靠着浴缸边缘,把双手放在两边,也伸直了一些,给飞坦让出更多活动空间。
“我真想立刻干你。”飞坦轻叹一口气,“但你应该希望先洗澡。对于我来说,忍耐是件辛苦的事情——你得让我帮你洗。”
吃独食的滋味,芬克斯和信长都想了解。
“有品位!我也喜欢正面。”芬克斯朝他竖起大拇指,“下次有机会的话,我们轮着来?”
社畜抬起右手,放到飞坦的掌心,飞坦细致地给她的整条右手臂上泡沫,每一手指的指也不例外。
“免谈!”信长气笑了。
为什么一个杀人如麻的A级通缉犯能把清洁工作到这种程度?
不想打发,社畜把发挽起,用发夹固定在后脑勺,再洗了脸。
“那个……”社畜意识到飞坦对西索格外的敌意,决定拿西索开刀,“西索他是个只顾自己爽的人渣!他总是不套,所以我一般会吃药。这次他突然把我绑过来,我没来得及带药……”
“手。”飞坦发言简短。
“别这么说嘛。”芬克斯笑嘻嘻地坐到信长旁边,拍了拍信长的肩膀,“想的什么姿势?”
不得不承认,社畜本人都不会有飞坦洗得这么周到,这么干净。
打后,把沐浴挤到浴球上,搓出泡沫,再轻肤。
“我可以在外面。”飞坦不置可否。
哗哗的淋浴声停止,飞坦进入浴缸,占据了浴缸剩下的另一半。
门打开的时候,一层薄薄的浮灰飘了起来,社畜不禁打了个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