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厚重的红帘掩映下,依稀可见两交缠的人影,婀娜美人坐在男人上扭动腰肢,时不时出哦声,听的人面红耳赤。
“禀娘娘,殿下说今日公文繁多,让娘娘不要等了,还说吩咐御膳房了娘娘最爱吃的糯米团子,上就送来呢。”
“喏。”
“大人,我已经瞧见你了。”
心念一转,他取出袖中织着莲花的丝绸帕子,双手递给男人,“妾上实在没什么贵重之物……唯有这手帕是妾亲手织的,还望大人收下,以表妾的不尽感激。”
虎符系在腰间,看来他就是大将军了。
理好一切,红衣美人落座,倚在桌边安静地喝茶,红边沾了水珠,被他用丝绸帕子干净,白细腻的肤在烛光下熠熠发亮,珍珠似的莹。
“西域最近进贡了上好的瓜果,过几日送你吃了,这里就会出。”
他走近内室。烛火摇晃,还有水声不间断地传来,在安静的室内格外清晰。莫不成是院子水池里的锦鲤饿了,气得拍尾巴?
没想到他的惊喜没送出去,反倒是丹恒给了他一份大惊喜。
“唔……去床上……”
作恶的大手没冷落阴,大力抠弄着,迫小舞姬在他的上轻,间又一次,浸了刃的锦袍。
男人也没客气,接过帕子就进怀里,嘴上说着“谢娘娘”,一双深邃的眼早就紧盯了那段玲珑窄腰,狼一般侵略的目光让训练有素的丹恒也忍不住皱眉。
“今日好急……嗯哦!轻……轻一点……”
刃轻松把纤细的小舞姬搂在怀里,就着昏暗的烛火准确吻上的嘴,手掌包住光的白虎批,肆意弄,等到小舞姬尖叫着去了一次,手指就干脆地插进花,就着淫水开拓。
“您是……”
天色渐沉,月牙爬上树梢。色烛火下,舞姬褪去了外衣,只一件薄薄的里衣松松垮垮穿着。
刃的啧啧有声,尖在的红果上连。
……
“我叫刃。王朝的将军。日后在京中还望娘娘照拂了。”
“小货。”布满茧子和作战伤疤的大掌狠狠扇过红的小批,而被另一只手掐住腰的小舞姬只能蹬了蹬笔直的白,反地,主动把一对大了的送进刃的嘴里。
多年征战沙场的、阴沉狠戾的目光慢慢从乌发扫到殷红的裙摆。丹恒看起来不太自在,贝齿下意识咬上红,“只是我养的一只鸽子,偶尔放出院子,您费心了。”
男人观察他时,他也在观察男人。这人面容英俊,姿高挑,比起景元丝毫不逊,尤其是饱满的口,被甲胄紧裹着,充满了力量感。
“殿下还没回吗?”
“娘娘不必行礼。”
丹恒心想这将军还会玩。如果是涉世不深的小舞姬,定要被这几句荤话弄得红脸。在心里暗暗嘁一声,他继续迎合刃的攻势。
话音未落,一影动作利落翻进窗子,直奔主题剥起了舞姬的里衣,扯出艳红的肚兜。
一众人退下,丹恒小跑到窗边,敲敲纸窗。
吵闹声渐远,美人大概以为人都走远了,修长的指节环上瓷杯,双手捧起,一点一点轻啜茶水,倒显得十分孩子气。
……真是给了小舞姬天大的胆子,竟敢在堂堂摄政王府的正房偷情。
摄政王府的茶水是上好的,他尤为爱喝。
景元早早理了所有公文,还吩咐侍女告诉丹恒自己会晚归,想着给府中寂寞度过长夜的小舞姬一个惊喜。
男人哼笑一声,手掌松开,状似无意蹭过那截脆弱的颈项,引得丹恒打了个激灵。
丹恒刚要起行礼,陌生高大、披甲胄的男人先一步压下他的肩膀,力气不大,掌上一片化不开的炙热从薄纱源源不断地传进。
悄悄掀起红帘子潜入内室的刃正好将这一切收进眼底。眼瞧着美人懵懂地眨了眨一双碧青色的水眸,艳红的尖干净粘在角的调水珠,小巧的结动,又饮了一口茶。
互相问安别,刃出了摄政王府,利落上,怀中萦绕莲花的冷香——那小舞姬的帕子怪香的,像他这个人,勾的心。
进鸟笼。现在放出鸟儿肯定会引起那位大将军的疑心,等他走了再放也不迟。
……
下属恭敬地接上刃,护送这位嗜血危险的大将军回府,殊不知大将军怀里藏了美娥的手帕,漫不经心幻想着美人在怀,任由人采撷的失神模样。
“不用了,我有些乏了……你们都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