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满……”空的卧室,安静到只能听见中央空调出风口的风声,女孩的名字在齿间厮磨。
“你怎么回来了?”恢复情绪的元满有些纳闷,抬看他。
浴室的门被打开,材高挑的女人裹着浴巾走到封疆后抱住了他。
封疆靠在落地窗边抽烟,元满在床上热情的模样跟今日惊恐的眼神在他脑海里回映。
封疆上下打量了一下萧咲,他有听封御的总经理提过,确实长了张比女人都漂亮的脸。
休息了几天元满就满血复活去上班了,她在一家甜品店兼职,老板是
最后他按着孟之瑶的,全进了她的咙里,略带强迫意味地让她将全吞了进去。虽然好了准备,孟之瑶还是被呛得咳嗽,她坐在地上捂着嘴等待干呕的感觉过去。
封疆在沙发上坐下,点了一烟,尼古丁的刺激,令他被快感冲昏的大脑清醒过来。
是夜。
女人爬到他脚边,乖巧地掉他间沾到的口水,细心地给他清理干净。
萧咲关上门,走到元满边将她搂在怀里,发现她还在发抖,他便明了了。
女人紧致的口腔包裹住他的阴,尖在上打转,封疆舒服的喟叹了一声,手在她脸上轻拍了两下,以示表扬。
“不是说了就过去喝两杯吗?我把白彧介绍给她了,他最会哄小姑娘了。”萧咲有些不耐烦,不是很想聊这些。“回去吧,困了。”
萧咲出标准的微笑,有意强调:“封总,这是我的客人。”
门把手的声音。
“封总,您怎么来了?”萧咲侧看见圆桌后的元满穿整齐,松了口气。
封疆闭着眼,想起来那天的元满,柔的小,的叫声,仿佛此刻又在他耳边唤:“爸爸……喜欢爸爸小狗……要被爸爸撞坏了……”
封疆向来不留女人过夜,以往完事她都是自己收拾干净回去,偶尔折腾得过分了,封疆也会提出让她在侧卧留宿。
刚刚发过的望又一次复苏。
萧咲觉得大:“你他妈的可真会睡。”
封疆吐出白雾,低声询问:“之瑶,明天有节目吗?”
她是主持人,口交很伤嗓子。事后嗓子几天都是的,节目都得推掉。但她知封疆喜欢,所以她不会拒绝。
孟之瑶没有回答,她乖乖低下子,跪在封疆的下,掀开男人的浴袍握住他还未起的阴抚起来。
门落了锁,没有被打开,外面的人试了两次显然不耐烦了:“满满?”
孟之瑶跟了他许多年,床上是个完美的情人,床下也是个得的女伴。不多话,不纠缠,不逾矩,温柔识大,封疆对她还是比较满意的。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都没有再找。
门被打开,萧咲看见封疆的那一刻,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女人眉紧蹙,被得一阵阵干呕,封疆很少这么失控。
“你朋友?”封疆抬眸点了点元满。
元满把脑袋埋在他怀里,算是默认。
封疆的笑有些意味不明,瞥了一眼元满就走出了包厢。
被唤醒神智的元满猛地抬,紧张得声音都有些干涩:“我在!我在里面!”
“妈的……”封疆低声骂了一句,大手按着孟之瑶的后脑,有些用力的抽送起来。
孟之瑶知分寸,金主的客气只是对物的仁慈,她不能真的去碰原则。所以每次她都是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就告辞。
“你别告诉我,你把他给睡了。”他依旧抱有侥幸心理,开口确认。
孟之瑶知他没兴致了,她向来识趣,点起:“好的,那封总我就先回去了,您早点休息。”
明明主动勾引的人是她,今日却一副胆战心惊的受害者模样。
“明天自己去老杨那里挑副首饰吧。”封疆开口,任凭吐出的白雾将视线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