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尽可以胡闹。这个认知让季殷血guan里的血都更热了几分。
回手把阳台门关好,他搂着罗放进了客厅,按下自动升降窗帘的按钮,就势将人压倒在了沙发上。
他动作是很小心的,大半ti重都由膝盖支撑着,并没真将重量全压下去。但沙发靠垫过于柔ruan,罗放还是陷进去了小半个shen子,长发海藻般铺开,nen绿色的睡裙已经完全挂不住了,xiong前的衣襟堆在腰间,不长的裙摆又被季殷往上卷,lou出xiongru和大tui。
一条好好的睡裙如今成了腰带,半点遮蔽作用也没有,罗放觉得羞耻,于是试图用手臂去挡,两条胳膊却被季殷牢牢按住,半点也动弹不得。
“挡什么?又不是没看过。”季殷低笑着俯shen,一个轻飘飘的吻先是落在罗放下颌,气息呵得她微yang,shenti也卸了力。接着,嘴chun一路向下,又将她左ruhan入口中。
不同于之前小孩子吃nai似的,只着意于rutou周边的那一点,季殷几乎han住了她的半只ru,shi热的口腔包裹住ru肉贪婪yunxi,不时还zuo出吞咽的动作来,像是真要吃下去似的。
这是属于成年人的yu念,是一个男人对女人要拆吃入腹的渴望。
罗放陷在靠垫里,低tou看着埋首在自己xiong前的季殷,这张总是冷冷淡淡的脸如今彻底变了,眸色暗沉到近乎纯黑,额角的青jin若隐若现,利落的面bu线条pei合着凸起的hou结,给人一种显而易见的危险感,好像饿急了的野兽那样。
神圣者堕落,欺骗者忠诚,这都是人xing本能中的不堪渴望,罗放当然也不能免俗,即便心里觉得危险,自己今晚恐怕免不了挨折腾,还是觉得这样的季殷真是xing感得要命。
她的眼神也跟着迷离了起来,眼看着季殷吃过一边又换了一边,直弄得两只ru都zhong胀起来,才算放过了她。可紧接着,又有手指往探她两tui之间探去,扯落轻薄的内ku,埋进shihua的ruan肉里。
"shi这么厉害?"季殷调笑。
罗放气chuan吁吁地任由他弄,听到这话,ruan绵绵dao:"你又不是不知dao我……"
"是啊,min感得要命,被谁这么弄都会这样。"他抬起tou,han住罗放的耳垂轻yun:"之前的如此。"
他两gen手指都已经探进了罗放的xue里,翻搅出黏腻的水声,再轻车熟路找到那chu1min感点,狠狠按下,语气中有许多不甘的意味:"之后的也一样。"
罗放短促地叫了一声,因为爽利,尾音都ruan绵绵带着钩子似的撩拨意味,季殷颈项的线条也跟着一紧,片刻后恨恨dao:"浪透了。"
罗放不傻,听得出他是在吃飞醋,但她就是这么个状况,难dao还能去给谁守贞?
她不愿在这些无法改变的既定事实上劳心,只想赶紧糊弄过去,因此就去揽季殷的肩,却没料到适得其反,更激起季殷的不甘来。
他清楚知dao,日后在别人shen下,罗放也还会像现在对他这样,顺从地张开tui,这口nenxue也会为新人敞开,潺潺地liu出淫水来。
恨意和失去的惶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