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之前学习口交都是用的daoju，第一次和老师实战在换牙期，两颗虎牙尚没长好，他还ting开心的，不用担心牙牙扎到人。感觉到老师快要高chao时更加卖力，老师抽出来she1在外面，只有一点点白浆留在小蛇chun角。

        小蛇不太理解，但他很乖，知dao不去发问。老师看他憋着好奇滴溜转眼珠觉得好玩儿，伸手ca去他嘴角的颜色，严肃骗孩子：she1在嘴里会怀孕的哦！

        小蛇信了。

        通过“考he”的蛇蛇开始挂牌，被客人抓着发gentong进去，撑得眼泪和虎牙豁口的白浆混在一起，liu到客人虎口。他想吐出来，被客人nie着嘴强制咽下。听见“还敢嫌弃客人？”　时小蛇拼命摇tou，辩解是怕怀孕，逗得客人哈哈大笑，摸了几个ying币给他拿去买糖或者……留着给宝宝买nai粉。

        ying币藏在小腹旁边的口袋，回宿舍后feng到床单里。他吞下去的东西越来越多，口袋越来越鼓。背着室友fengying币时小蛇把钱分成好多小份，不知dao这几个钢镚怎么分给那～么多的宝宝——他以为吞下去一次就会有一个宝宝　。ying币攒多了他半夜睡觉硌得慌，看得室友都忍不住开口：不是，你别feng了，大家都知dao你那点钱藏在哪只是不拿而已

        渊渊：。。。

        渊渊换了个塑料盒子存钱

        渊渊睡眠质量up↑

        三四个月过去他开始有点着急，记忆中弟弟妹妹在妈妈肚子时，这个月数应该比较明显了，大洪水那天妈妈的裙子已经盖不住她的肚子，为什么自己的shenti还没有变化呢？……除了虎牙长了出来，磨牙摇摇yu坠。他现在接客时要把嘴张得更大，以免尖锐的牙牙划伤客人。先前的客人会故意摸他的肚子：呀，好像感觉到小宝宝了！

        小蛇慌慌张张跟着他摸，　shirun的指尖紧张得冰凉，碰到客人的手指又勾起对方xingyu，被抓着手腕往腰带里伸。耳尖同样冰冷，折在客人的大tui上，tang得小蛇不住发抖。

        小蛇开始着急，拆了原本舍不得扔的旧衣服，过冬的被子也挖塌一角，只为给“客人摸到过的”宝宝zuoruan垫和小衣服。睡在妈妈肚子里淹在水下的弟弟妹妹会从他的肚子里出来吗？弟弟妹妹是dan里出来还是直接出来呢？他有点自责，自责小时候（虽说现在也不大）没有认真问过妈妈，或者……妈妈说过，只是他忘掉了。

        兴许是他的急切太显眼，越来越多人知dao他在给未出世的孩子zuo准备。guan物资的姐姐在他经过时故意提高嗓门：需要nai粉要提前告诉姐姐哦?上课前老师拖长语气：大家要照顾好咱们的孕妈妈……如果是平常的渊渊，该会听出大家的阴阳怪气，但那时的小蛇太期待所谓的孩子，就像是一种执念，让自己成为妈妈生命的延续、见一见未曾出世的弟弟妹妹的执念。

        让这一切破碎也很简单，只要谁给他科普一下正确的生理知识……好吧，这在剧团是最难的。反而是新敲门不知dao这段乐子的客人出于好奇把他拎着tui检查个遍，笑得前仰后合说怎么生？吐出来还是扎破肚子挖出来？

        小蛇不知dao自己不能生吗？这几个月过来他其实隐约意识到，只是不愿意相信。一叶障目一叶障目，他想要爱人与想要被爱的渴望纵横交错，织成那片不起眼的叶子。

        可期待爱和期待被爱，在剧团都是错的。没了叶子后他的耳朵也忽然被打开，听得见自己tou衔从“不显眼的”变成“异想天开的”

        他也不知dao该怎么chu1理那笔还算可观的钱，是不是该像同伴们那样及时行乐，换糖果瘾品或者rou训练淤伤的药酒。但他没纠结太久，生日快到了，尽guan不记得是剧团给的数字或者他真正出生的日期，总之小蛇用那盒ying币换了个带蜡烛的大dan糕。隔bi宿舍的孩子也被xi引来，二三十个讨狗嫌的崽子挤在一起，小蛇安静闭眼，许愿。

        ……

        想了很久也不明白自己想求点什么，或者，能求来什么。所以他最后只是慢慢睁眼，切下一角还亮着烛火的dan糕。

        就留到以后吧，留到他能说出愿望的那天。

        后来小蛇到了能接客的年纪哦——其实也只有十几岁。知dao他这段乐子的客人会故意yunxi他小小的rutou：哎呀沉渊这里这么小，该怎么喂养宝宝呢？

        或者是用jing1巧的玩jusai进shen后，欣赏他一颗一颗排出来……怎么不算生宝宝呢？

        最开始还会紧张会尴尬的渊渊后来也学会从容应对，顺着客人的话tou说浑话。玩ju变得松弛乐趣便会消退，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看过他半夜算nai粉钱的室友一个接一个消失，好像这段事再没人记得。兴许长大一点的蛇会遗憾，遗憾自己不是女孩……或者是庆幸……至少他不会被动地把孩子带来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