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对面的辛玖不知桑南心中的弯弯绕绕,她只是静静看着两人交叠的手,柔柔握着她的那截皓腕之下,葱白纤纤玉指微拢。
作者的话:
隐约有些热。
还真是奇特。
也许是落风气太过纯僕,辛玖从没想过太多男女情事,那花海之中与白狼交缠的回忆一时挥之不去,脸上逐渐升起一抹绯红。
辛玖并不知晓,自己以为只在梦中出现的下,其实确有其事,然而眼下桑南不愿明说,也就能变相地将那场欢好搪成梦境。
大约还有几章过渡,然后......然后就要完结了(吗?
她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将食指与中指轻轻搭在辛玖脉上,凝神静静感受。
中此毒者若为女子,其下会生出阳物,燥热难耐,若七日之内不与人行鱼水之欢,则会脉俱断;若中毒者为男子,中毒七日后会直接爆而亡。
她看着白衣女子温和的眼眸,心中不安无来由地稍稍减退,辛玖没再多想,便将手放了上去。
辛玖听罢顿时有些心慌,却见对面人一脸认真地向她伸出手来:「我略懂些医术,能否让我看看妳的脉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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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南用得如此大费周章,也只是怕她不信罢了。
同时──也让白狼得以化为人形。
桑南有些拿不定主意,虽说用动物作为媒介来下毒并非稀有之事,可那椹鬼伞却太过罕见。
桑南轻轻握住她的手,辛玖的掌心与她差不多大,五指纤长有力,指节间有些薄茧,应是长年都在些劳苦之事。
辛玖见桑南沉默不语,便又问:「可是那只鼠佛有什么古怪?」
自己下倘若真的生了那物事,那约莫……与男人是有几分相同的了。
桑南掩口咳了声打断她:「那个便是妳日后……日后与男子行那事时……会有些阻碍。」说话声却是越来越小,到最后已声若细丝。
她立即撇过去。
辛玖点点。
许是多日以来未能与人正常相,辛玖这回终于有了能倾诉的机会,她一面啃着野芹,一面侃侃着自这些天来遇见的怪事,包括那只诡异的鼠佛、行径古怪的阿奇,和救了自己一命的大白。
,被这么桑南这一番残卷过后,一滴油汁也不留,连块骨碎屑也一丝不剩。
「牠两只眼都是碧绿色的,眸中还带有血色螺旋。」
鼠佛咬伤后立时出现发热、发冷,是常理之中。但怪就怪在辛玖这几日的症状更像是中了情毒。
桑南听罢,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虽说是短篇,剧情不能保证完善,但可以保证在完结之前会有干柴烈火,请放一万个心
这一探去,却是发现那心搏越来越快。
花海并非春梦一场,而是白狼亲手造的幻境,那番云雨之情并非子虚乌有,而是实际发生过的鱼水之欢,为的是将辛玖上的情毒化解。
白衣女子边掠过一抹淡淡的笑意。
桑南放开了手,她扫过对面人一副出神的表情,淡淡说:「妳先前中的毒眼下已化解,虽然内尚留有些许余毒,但已无命之忧,约半个月后便能完全消退,目前唯一比较麻烦的是后遗症。」
桑南登时抬眸,却和傻傻望着她的辛玖对上眼,辛玖愣了下,立即移开视线。
「怕是……怕是有人拿鼠佛来练制巫毒,妳被鼠佛咬伤后,那毒顺着伤口也进入内了。」
她还是狼时,曾到过西南方那片的野林,那里有一种极为罕见的菌类,名为椹鬼伞。通猩红,剖开会出鲜绿色汁,其生于至阴之地,带的毒却是至阳至刚的情毒。
辛玖到底还是信她的,她先前救了自己的命不说,两人一番相熟下来,如今也没有理由再行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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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妳可记得那只鼠佛的眼眸是什麽模样?」
白狼非人,本不会看人类脉象。现下辛玖的状态到底如何,她其实不需把脉,只要稍稍碰便能知晓。
「那个后遗症……」
坐在她旁的辛玖有些诧异,难这便是北方族的饮食文化吗?
桑南此时心中思绪万千,亦是良久未听见辛玖回应,她抬眼一望,却不小心瞥见面前少女微微鼓起的裆。
桑南却是对那只鼠佛颇有兴趣:「妳是说……被那只怪异的鼠佛咬伤后,便会开始连日发烧,且出来的鲜血为绿色?」
辛玖心一颤,她不明白桑南话中的阻碍是何意,内心却无端想起昨日的旖旎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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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自己的衣摆,试图制止那些胡乱纷飞的念,辛玖只觉得腹有些燥热,却未注意自己下竟隐隐有抬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