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心月挥挥手，让助理过来送莫远回去，她转过，声音平静。

        莫远深呼了好几遍，终于调整出一个还算满意的表情，他把房卡贴上去，在轻微的“咔”声推了门。

        黎心月站起，“那走吧，小狗，把你的屁撅起来。”

        周末，酒店。

        “你想和我发生关系，想补偿我，可以，那就要听我的，家是私人领域，不对只过一夜情的外人开放。”

        黎心月的怒火消失了，像突然被什么东西给收拢了一样，她后退一步站定，用阴沉的目光舐莫远的。

        黎心月的声音越来越高，怒火也越来越旺盛。

        “别！”莫远手忙脚乱地把东西拿起来，“我去……我去清理，麻烦主人等等。”

        “主人要现在就开始吗？”

下的莫远。

        突然他白的尖就被人踹了一脚，莫远傻呆呆地扬起脸，看见

        “对不起主人，小狗刚才喊错了。”

        黎心月就坐在套房的休闲椅上等他。

        莫远的笑快维持不住了，他跪下来，咬着牙爬过去，然后仰起卖乖。

        她怒极反笑，愤怒于莫远的天真和不怕死、他的纠缠，最让她愤怒的，还是莫远现在这一副不自爱、任人作践的糟糕样子。

        “这些有趣的东西，我们都还没玩过。它们可以在你上留下永久的伤痕，你也愿意？”

        “……姐姐。”莫远笑着喊她，想让气氛轻松一点。

        莫远快速脱好衣服，把衣服叠放在一边，然后重新跪好。

        “因为你现在不是我的小狗，我没有你这么不听话的狗。”

        “为、为什么是酒店……主人，小狗、小狗不想去酒店，小狗想去主人家里。”

        “你在喊谁？”黎心月冷淡地看他。

        这个动作显然刺激到了一直跪在她脚边偷偷观察她的小狗。

        这是让他爬进浴室的意思，羞耻让他的细血都要炸开来，莫远觉得脖子都发麻，他耳涨红，然后慢慢趴到地上去。

        “……远远整个人都属于主人，主人想对远远什么都可以。”

        还来不及欣喜，莫远就呆在了原地，他脸上一片茫然，无辜得让人觉得可恨。

        “脱干净。”

        “好，我让助理开房间，等周末了，你来酒店找我。”

        以往常有的摸和安抚都没了，只有简洁的命令。

        “哪怕把你彻底犬化，打碎你的人格，把你驯成一条真正的狗，没有自己思想，来给我当没有个人自由的隶，你也愿意？”

        黎心月拿过盒子扔在他脚边，“不着急，你先去清理。”

        而莫远很快就回答了她:“远远愿意。”

        莫远打开盒子，看见里面整套崭新的灌工，他脸色发白，“主人，小狗来之前……都清理干净了的。”

        她想，我曾经把你养得那么好，那么气，那么自信。

        他不知自己声音因害怕而颤抖，他一门心思地想要挽留，甚至没有一点犹豫。

        莫远着急地打开箱子，拿出灌的子，把提前备好的溶拆开加进去，也忘了用箱子里的，然后拿着子就要往自己下面。

        “或者你也可以现在就走。”

        莫远不敢抬看黎心月的表情，想来是嫌弃他这么点事都不好，着急之下，他把箱子合起来，用嘴叼住了上面的质把手，真的像个小狗一样叼着东西往前爬。

        好不容易到了浴室，瓷砖的地板又凉又，黎心月靠在墙上，抬起手腕看表。

        可能不成功的爱情就是这么彼此消耗。

        子口径有些大，莫远越急就越难进去，他撅着屁，出来给主人观看的很快就被捣弄得浮上来一片红痕。

        但是一边爬一边拿箱子就成了一件麻烦的事情，起初莫远试图用一只手抱住，但这样他就成了一只瘸小狗，爬得歪歪扭扭的格外不好看。

        黎心月不为所动，“你来之前如何我没看见，自然不算，我只需要确保你在床上完全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