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竹大板痛责光屁难熬,但总好过招出自己那数不清的情人姘,那时就不光是通了,还得加上淫邪放浪的大罪,两罪并罚,虽然不是死罪,但等着自己的活罪不知有多少,最后还得官卖为
「对,光我知的这淫娃就有四个姘,这等不守妇的贼女人,就该尝尝官法的厉害」
「大老爷明鉴啊,草民两年前因为母亲重病入赘王家,这两年感激老岳丈仁义为我母送终,从来安分守几,关心妻子,孝敬老人,自问为人子为人夫无愧于人,可王氏这淫妇风浪,不守妇,瞒着草民到勾三搭四,勾引了县里不知多少男人,草民要不是今天发现,还不知要被欺骗到什么时候。但为男儿,此等大辱,岂能忍受万望大老爷为草民主啊」
王氏心知今天被捉在床,这通淫罪是躲不过了。通虽然算大罪,但判刑可大可小,如果自己死咬着只被今天这夫诱惑才妇德有失,没跟别的男人勾搭,最多就是打一顿光屁板子。
王氏虽然从不认为自己有错,但是眼见群情愤怒,倒也聪明了一回,没开口反驳,要不她那屁说不定上就被当堂正法,打的屁开花再审。
大老爷正式升堂问案,先环视堂下诸人,见陈木匠站在王氏屁后面,一脸快意的看着王氏那被刚被抽的火红的大屁。
这三十个人一齐喝的堂威何等响亮,这小淫妇这几年一直风为主业,哪有什么见识,方还在心里骂着这些个臭男人,听到这霸气十足的堂威,心里一抖,吓得红的屁子直发抖,以为又要开始打屁了,差点就要喊「求大老爷开恩呐」
三十个壮硕的杂役立刻整整齐齐分成两列,把手中的水火棍往地上敲得山响,嘴里大喊「威武」这还是几年来县衙审案第一次出现衙役齐全老爷坐堂的盛况,主要就为了惩治这该死的小淫妇,从这来看,这王氏也是幸运的紧呢。
左右一看,才知大老爷正式升堂,再一想这刚才原来还没升堂,就把自己那屁子一顿巴掌打的的老高,心里更是骂声不绝,浑没想到今晚等着她的还要多少罪受。
一个下威也给了,眼看天色也晚了,立刻重重一拍惊堂木,喝「升堂」
这是原告受害者,得先问他。大老爷当年的小妾也是偷情,跟这陈木匠颇有同病相怜的感觉,当下和颜悦色的问陈木匠
「陈木匠,本案你问原告,有何冤屈,尽跟本官到来,本老爷替你主。」
大老爷虽然对惩治这淫妇心里已有定计,但是官家程不可废,一切供词都得记录在案,随意判案以后查起来也是麻烦。而且今天好不容易开堂人员齐整,必须好好让这小淫娃受一番活罪。大老爷听完陈木匠的指控,转向跪趴在那的王氏,和颜悦色登时变作数九寒风,阴沉着脸问
倒是听见后面人群听了这番话,一个个给陈木匠鼓掌叫好,还有几个正义感强烈的爷们大喊
陈木匠自从知王氏红杏爱出墙的本,就有一口恶气憋在口,听这大老爷话里明明就是要为自己主严惩这淫妇,心里登时放出了那一口恶气,大声高喊
「王氏,你还有何话说」
「说的好这种淫妇,还忍什么忍,大老爷给我们主打烂这贱货的屁」
旁边王氏从来以为陈木匠木讷不会说话,没想到这会儿他因为中怒气,竟把这番问罪的话说的一清二楚。王氏一向在陈木匠面前跋扈惯了,打从心里面看不起自己这个入赘的相公,哪还能忍,想要开口反驳,但自己知陈木匠说的是实情,一时无从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