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他人虽出现,可脸色那叫一个难看的。
她滔滔不绝,不知的还以为朱文正是天神下凡呢。
朱文正轻咳了声,那张故作严肃的脸再也挂不住,“宋氏,女人得要矜持。”
朱文玉拍了拍手,等候已久的小丫鬟把事先好的茶端上圆桌。
还是夫人分析得对,大帅不是不在意他,而是真的把他当亲人!
他言辞那叫一个真切,仿佛两人就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常乐是越看越不可思议,她还以为今儿得有场仗,结果就这?
宋瑜也不生气,嗔的瞪眼丈夫,“是是是,妾错了。”
朱文正黢黑的脸升起抹红晕,“我与少爷说话,你个妇人插什么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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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真是大开了眼界,宋姐姐真不愧是她千挑万选给朱文正的女人,这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的手段,怕不就是传说中的级驭夫术?
朱文玉笑得矜持:“是乐儿你的点子好。”
秋高气爽,的火锅下肚,整个人得都微微冒汗。
花厅里摆了张圆桌,桌面已摆好的火锅正散着阵阵筒骨香。
朱文正未免也太好搞定了吧?!
常乐浅浅饮了一口,随即竖起大拇指赞不绝口,“文玉姐姐,好喝!”
朱标和姗姗来迟的朱文正关于谁居主座这个问题,互相谦让了起来。
常乐一本正经:“哪里哄人,我是实话实说。”
朱文正面色稍缓,略微生,“好多了。”
宋瑜看看常乐,再看看自家小姑子,暂时没有发表意见。
朱文正:“什么好不好的,凑合着过日子呗。”
那什么......
主位的朱文正拾起筷子,“大家,都吃起来。”
朱标灿莲花的说服堂哥居于主座后,他在主座左手位入席。
都没轮得到她出手!
两堂兄弟就差执手相看泪眼。
朱文正感动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他前几日有多委屈,当下就有多感动。
朱文玉红着脸悄悄瞪了眼“花言巧语”的闺中好友。
朱文正矜持地“哼”了声,仿佛在说我才是当家主之人。
常乐趁此提出心中所想,“文玉姐姐,我们一起开酒楼吧。”
正惯来骄矜,尤其朱标比他整整小了十九岁......
朱标顿了顿,换了张羡慕的脸,“哥哥嫂嫂感情真好。”
他旁的宋瑜柔柔看眼丈夫,笑盈盈打趣,“也不知是谁,昨夜疼得满床打呢。”
朱文玉洋溢着被赞美的高兴与羞涩,“乐儿妹妹最会哄人了。”
圆桌总共六个位置,朱文正右手边宋瑜,依次朱文玉,蓝玉......
朱文玉已经非常习惯哥哥嫂嫂无时无刻、毫无节制的秀恩爱,她眼不见为净般挡在他们面前,“少爷,乐儿,蓝少爷快进来吧。”
朱标点了点,四人绕过甜蜜夫妻二人组进了府。
火锅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朱文玉亲自掀开了锅盖,筒骨香味扑鼻而来。
他满脸诚恳,语担忧,完全是个关心哥哥安危的好弟弟。
常乐莫名就与朱标肩并着肩,座挨着座。
常乐豪饮半碗已放凉的茶,试着,“文玉姐姐的手艺愈发好了,要是开酒楼定能转个盆满钵满。”
茶碗边沿尚有丝丝热气,茉莉清香在厅内蔓延开来。
朱标拉过他没有受伤的右手,“哪来的礼?我小时候还是文正哥你抱着长大的。”
既然事情是朱标解决的,那她是不是可以不用晕?
宋瑜却是主动挽了他完好无损的右手,“我们家文正可好了,相貌英俊,姿,出门骑打仗,回来爱护妻儿......”
朱标也知自家堂哥的子,他先一步打了招呼,“文正哥,伤口好些了么?”
宋瑜歪了歪脑袋靠向他肩膀,“妾都是肺腑之言。”
士农工商,古人,尤其古读书人对从商带有天然偏见,也不知正经书香之家出来的宋瑜会作何反应。
朱文正:“你是少爷,礼不可废!”
朱文正嘴角的笑意憋都憋不住,自以为隐秘的调整了下站姿,方便宋瑜靠地更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