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男人额划过几黑线,冷漠的脸上一副要吐了的痛苦表情。
脱去双手的黑手套,他拿起手边的扑克抽出大小王,然后均匀的分成两摞,左右手拇指和其余四肢卡住牌的两段,手臂撑着桌面,双手前端保持同一水平,把左右牌纸交叉落下。
赌场的账一直由经理人负责,而Gin只会每年特定的几天临时突击检查,而今天恰好有时间就准备将近半年的来的账本盘查一遍。
下午两点,服务生将贝尔摩德送到门口,走前贝尔摩德两指并扣轻碰嘴朝门口的银发男人送出一个飞吻:“合作愉快。”
威尔森迷迷糊糊睁开半只眼:“没有吃的厨房
“合租什么?”
贝尔摩德步步紧,“难说你已经被那位先生驯服了?”他仪一种夸张而惊讶的语调感叹:“还真是可悲呢,不过这也没什么,毕竟那位大人的手段我闭眼也能想象的到,你还能活着出来就已经是个奇迹了,不过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不要以为你真的有了和他对抗的资本,见过猫吗?猫享用捕捉到的老鼠前总要玩弄一番,看着肮脏的老鼠被自己一抓一放是猫的恶劣乐趣。”
贝尔摩德妩媚的眼睛眯成一条细,狭长的眉眼闪着阴狠而危险的光芒,“把笼罩我们的太阳拉下来。”
他首先抽出两张庄家牌给自己,再抽出两张给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手肘支着桌面,无聊的翻弄手边的筹码牌,漫不经心看了眼自己的牌,一张方片5,一张黑桃A。
你输了就知了。”
“你就这么心甘情愿的放弃了自己多年苦心经营的地位?”贝尔摩德主动向Gin搭话。
过去把人踢着翻了个,厉声:“起来!”
贝尔摩德脚下一顿,勾起一抹得胜而归的愉悦。
话落,Gin冷峻的面颊勾起一抹不屑,他毫不客气的嘲讽:“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凭什么要跟你这个女人合作。”
她起双手撑着桌子,上半前倾,距离对面的男人咫尺距离时,低声慢语:“难你不想彻底摆脱那位先生吗?你应该也清楚只要他活着一天,我们就是他鸟笼里的雀儿,永远没办法得到真正的自由。”
“我要加注,你跟吗?”贝尔摩德将桌面所有筹码牌推到赌桌中间。
“继续拿牌?”Gin若有所思,右手搁在桌面食指轻轻点着扑克牌,从中抽出一张递给贝尔摩德,贝尔摩德接过一眼没看就在Gin面前翻开,并得意洋洋说:“抱歉,我赢了。”
胜负已定,贝尔摩德拿起外套往门口走,Gin掐灭香烟,薄轻启:“我输了,赌注你想要什么?”
看了看时间才下午两点,Gin转对服务员正说:“把这半年的账本送到办公室。”
“跟我合作怎么样”贝尔摩德试探的问。
许久,手里的香烟几乎燃尽,才听见一个不轻不重的字眼:“跟。”
那是一张草花5。
Gin懒得回答,翻出一张明牌,红桃10。
Gin冷嗤了声,“你那一贯奉行的神秘主义还真是让人讨厌。”
小东西一动不动,凑近一看他脸色红,嘴没有一丝血色,说完他就看见桌上的伏特加莫名少了半瓶,“你喝了那个?”
“因为我和你一样受够了这样的生活。”贝尔摩德点起一烟,眼神不觉黯淡了,出几分悲伤的意味。
Gin沉默不语。
一直到第二天凌晨所有账本看完,回到安全屋已经是中午,到家他先去浴室洗了澡,出客厅一眼看见沙发上威尔森那刺眼的黄,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上还穿着他给的那件衣。
Gin往后微倾,靠着椅子背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烟丝在指尖袅袅上升,贝尔摩德的话仿佛一尖锐的刺,恰如其分的插在他最痛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