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先生。”说着,Gin伸手去抓自己的阴,未等碰到,就听见男人无情的命令:“不准碰小家伙。”
可他不能,因为他的由别人掌握着,他活在这,却并没有使用权。
“想要什么?”
Gin如实回答:“没有。”
标记这是属于某人的私有物。
开车回到安全屋。
双手改去摸自己的,那双粉色的茱萸因为被钉长期蹂躏,轻轻一碰就的凸起,口酥酥麻麻,忍不住想要叫出声,Gin咬着牙,防止漏出声响。
此时此刻和他通话的不是人,是来自地狱的恶鬼。
Gin靠着床用双手抚着自己的望,越来越多的清从眼出,快感愈加强烈,他知自己快要了。
Gin没有一点犹豫,干净利落的将自己扒的一干二净。
Gin伸手按住眉心,眼睛望着白花花的屋。从下午两点到现在,12个小时的时间就传到了纽约,看样子朗姆想要他死的愿望比他想的要激烈。
可男人却在他耳边:“叫出来,有廉耻的娼妇可揽不到客人。”
“先生,我想要……”Gin狼狈的趴在床角,俊美的脸庞染上情的色彩。
这样的回答并不能让远隔千里的男人满意,温的声音里包涵戏谑:“在主人面前当然听话,可在主人看不到的地方就会凶相毕。你说对于这样自作聪明的狗该怎么惩罚他?”
“为什么?”
“有过自?”
“停下。”
只靠并不能让他得到满足,作为男人他需要更多的刺激,比如抚自己的阴。
从床上坐起点了烟,拿起电话放到耳边,不咸不淡的说:“两百鞭,责任我担。”
再有就是门口有一架鞋柜,里面清一色的黑色鞋,鞋柜边摆着衣架,初次之外,就没有任何东西了,原本狭窄的房屋也因此变的宽敞了点。
攥着床单,胀的蹭着床单,下泥泞不堪,白净的玉在哭泣,Gin本能的扭动腰,双手却始终没碰一下。
“晚上好,先生。”嗓音带着倦意,可语气依旧恭敬,“请问您现在是有什么任务安排吗?”
他快速移开自己的目光,换上一件干净的睡衣。
“您没有允许。”
男人淡然:“洗澡睡觉。”
“乖孩子,现在可以抚你的小玩意儿了”男人大发慈悲。
虽说是安全屋,但他很少在这儿居住,大多时间他都在执行任务,安安稳稳睡一觉本是奢侈,很多时候都是他睡在车里,一来方便省事,二来因为份的原因住酒店并不安全。
Gin眼角泛着红,薄动了动,应:“是,先生。”
男人答应的很痛快,“有担当的好孩子,但一切诉求都要付出超额的代价,我需要先收取一分定金。”
面对男人的霸王条款,Gin没有反抗,早在10年前他就验过反抗男人的后果。
凌晨两点,耳边忽然电话响起惊醒熟睡的Gin,拿起手机,闪烁的屏幕是一串陌生来电,停顿思考一会后才按下接听键。
Gin脱去上的衣物,走进淋浴间打开水龙,一番洗漱过后,围着巾出了浴室,他站在镜子前,刚拿起牙刷,眼睛却不经意瞄到前的茱萸,翠绿的宝石被镶嵌在上。
他的诚实让男人十分满意,“现在我允许了。”
“那么,把衣服脱掉。”
因此安全屋内只有一张单人床,床靠在墙角,窗边有一个床柜,半月未曾回来,柜面已经起了一层薄灰。
苍白的面色浮起一层羞耻的绯红,手指将挑逗的殷红充血,口内接连漏出低沉的呻,不过一会儿,耷拉在双间的阴悄然抬。
“想要摸……自己的阴。”
将要的前一刻,一声冷漠的打断了一切,双手颤颤巍巍从下移开,汗水打了他银白的长发。
“我想知我养的狗最近有没有听话,你知养大型犬是件麻烦的事,它们活力旺盛,难以驯养,稍一松懈就会跑出围栏,难免有无辜的路人为此遭难。”
Gin有点后悔接这个电话了,“您养的狗一直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