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很喜欢被,一就要高了。”
尖叫、哀求。他在幻想中残忍。等掰开那只女时,率先惊呼的却是斯洛恩自己:“这什么?”
伙的鸡巴绑上,稍稍一前后跟着水,要是太多玩死了还得赔钱。”
男孩?斯洛恩耳朵一动,才恍然这位面容年轻的男年纪比他认为的还小。
斯洛恩没再犹豫,他早就想这么干了。裆里掏出来的东西颜色并不好看、长得也不怎么样、那又如何呢?可以把人爽就是它唯一的功能了!斯洛恩用自己的手随便搓了搓,那玩意就了不少。男人下的还堵着不少、斯洛恩不怕这玩意,玩高级货的人总怕得病,他却是不怕了——或许第二天就会被饿死,谁还有心思在乎病呢!快活是真的,爱是真的,他将在这个花了八枚廉价摩拉币的婊子上获得一种认同、在地上不得到的,在他人的哭泣和求饶中享受无上的尊严!
他很快从那份幻想中脱离,因为眼睛的主人又挨了一巴掌,很重的,打得脸都偏过去。面颊很快浮了些红。前客人深深了口烟,然后亲上了那个不听话的婊子——有够恶心的,把的烟丝吐进了对方的嘴里,引得一阵咳嗽。
那颜色很冷,让人想到冰、又有些深沉的,不像孩子的眼睛,和他们一样。但也有不同,那双眼睛又利又锐地刺过来时,好像有什么无形的东西穿过所有屏障,扎在心上。
那人紧抿着嘴,没有说话。前客人文质彬彬的外表下,那刚从肉里掏出来的肉棒还沾着白色浊,粘哒哒地往下落,一腥臊味。他用这不算干净的东西拍上男人的脸,把残留的挤到嘴角,缓缓开口:“张嘴。”
斯洛恩下意识服从了对方的命令,不只,脑子也跟着对方的说辞跑。他对男人不感兴趣,可下意识幻想起对方高的模样——会吐着,那对冰冷的眼珠往上翻,一副无意识的作态,口水顺着下巴往下,爽得像一只被彻底剥夺了理的牲口。
“惊讶什么,”前客人笑着讲,“被玩烂的阴,多半被打了药——”
很快男人连咳嗽的权利都没了——前客人的手搭上被绷带束缚的脖颈、渐渐用力,于是商品的手脚用力挣扎起来,打在铁椅上,带着难听的鸣音接连响起,他一点点丧失呼的权利。前客人的声音慢悠悠的,以至于斯洛恩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是在跟自己说话:“他的。”
“……没有名字。”
被烂的男人扭过,沉默表示拒绝。前客人叹了口气,然后伸手打了他一巴掌。那声音很响,斯洛恩本来只是在盯着那女,也顺着声音探过去,望进了一双蓝色的眼睛。
前客人要比他有闲情逸致得多。他抓住了男人黑灰相间的发、旁边还有如狼耳般的碎梢,饶有兴致地问:“男孩,你叫什么?”
他待的动作突然温柔起来。着的烟快要到,他问斯洛恩要不要来一。那不是什么好货,烟味淡又呛人,好在廉价,是属于他们的抢手货。斯洛恩双手接过烟,前客人用未烬的余火给他点燃了烟。碎屑般的红点隐在深色的灰里,上要到手指,他却毫不在意,接着问:“告诉我,男孩,你的名字。”
他随意了把,里面又涌出不少东西,满是厚茧的手指蹭过阴,把男人得打了个激灵,椅子又开始随着挣扎刺耳地响。斯洛恩扶着自己的肉棒了进去,挤出来不少过剩的浊白,那种东西完全充当了
赔钱可是大事。斯洛恩从房间里找了绳子——这种为某些客人特殊癖好所提供的还是有的,打着卷把下沿着用力捆住,连袋也没放过。绳子质地是相当糙的麻绳,绑在上都要小心磨破,更何况是这种脆弱的地方。男人被绑得不住气,连带着打起细密的抖,却避无可避。斯洛恩试着拍了拍这人的屁,感好极了,紧实韧的肌肤微微发,斯洛恩感觉到自己下面那不听话的东西正在立起来,叫嚣着要从肉插进去。
前客人挑起眉。他没再问了,反倒对斯洛恩讲:“把你的东西进这家伙的里,我教你个好玩的。”
斯洛恩仿佛听到了心在血的声音。很痛的、又恐惧。仿佛那个被束缚住的任人宰割的是自己一般。
那确实有着如女生一般的特征,可厚厚的两肉里裹着一块格外显眼的阴,大得不像话,随着的韵动打着轻微的颤。那是最感的地方,却被残忍地拨开了保护质的包,吐出鲜红的阴籽。一粒拇指大小的的铁环穿透了肉,让那感再也无法缩回原本的包裹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