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说……”她还没说完便被阿斯兰打断:“随你的便……我答应了就不会反悔。”说着自己抽了衣带,令中衣完全落到地毯上,甚至半转过,腰微微下陷,“随你置。”
偏生就不肯看皇帝。
“哪就要这么急?”皇帝咯咯直笑,眼光扫过床。先前同长安交代了一声,东西倒是都已送到了。只是……她又瞧着面前少年人,还绷着呢,不急。她照旧拉了人坐下来,着指尖笑:“给你手上抹些膏脂一好么?都皲裂了。”
果不其然被瞪了一眼:“……你别作弄人。”
这下可真是……皇帝不急侍君急了。皇帝失笑,“我还想缓一缓呢,只怕你吃不住。”
阿斯兰本能后退,面警惕之色。皇帝偏爱折腾人,她说怕吃不住想来也决非什么温和手段。他目光四下环视,将将好落在先前长安入内放下的锦匣上。原先瞧着还不起眼,深青丝绵包裹的木匣,还只当是皇帝私物,现下再看……他抬剜了皇帝一眼。
皇帝正要安抚几句,没想到他一偏:“……我说过了,随你怎么置。”
哎呀……皇帝笑了几声,见他脸色愈发难看,索扯了中绔系带来,绕在他上。
蒙住了眼睛。
“不看见当好些。”她柔声笑,“我在呢。”
视野骤暗。阿斯兰只听见几声窸窸窣窣,间或有木板开合的声音,从方位看当是先前那锦匣,看来那里面确是皇帝要用的房中物什,只不晓得究竟是什么玩意。
她的指尖落在下腹,指甲绕着脐眼转了两圈,才替他褪了中绔。下一凉,又一阵温热覆上来,阿斯兰便知是她的掌心,微微侧将东西往她掌心送了送。
蒙上眼睛倒比平日里乖巧得多了。皇帝揽过阿斯兰,在他额上落下一吻,怀里这少年人正安静下来,却没想着她早抽了自己中绔系带,正这时候将他两手反绑在背后,打了个死结。
“景漱瑶……!”阿斯兰挣扎起来,无奈两手被反绑,只能在皇帝怀里扭动,“松开……松开……!”
“不是说随便我置?”皇帝在他耳边轻笑,“好啦……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她上了少年人双,却是将他手腕上那死结系到了床上,令阿斯兰离不开床榻三步以外。
交缠间,阿斯兰渐渐松了力,半倚在皇帝肩上,待皇帝够了,他才发现已被绑得严严实实了。
“你……你无耻……!”
皇帝顺手一掌拍在他上,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拍打声:“老实点。”他还再挣扎,又是一掌拍来,“别乱动。”她毫不收敛力,两掌下去底下这两团肉蒲团已然染了烟霞,阿斯兰也咬着牙不再挣扎,只下咬紧了,面上得很。
“生气啦?”皇帝挑了玉杵,约莫手指细,手指长短,正蘸了膏脂,一打眼瞧见他那受气的样儿,不由得戳了戳他脸颊,“我说了怕你吃不住呀……”
“我没有。你还有什么把戏都随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