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看清那裙底的东西是何物。

        容小姐被领进门的那天，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与大姐上中一的孩子年纪相仿，高还未及蒋生的口。小女孩乖乖跟在他的侧，被男人从车上牵下来，眼睛是澄澈雪亮的，那里面充斥着不安。

        直到现在，穿着睡裙的容小姐再次站在我面前，我也半响才反应过来。我无法去形容在她上发生的变化，这一切已经无法用常理来解惑。但当她抬眸望向我的那一刻，我知这不是梦。

        蒋生托着她的弯把人抱起来，换自己坐到椅子上，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脑后，同人亲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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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几个月，发生了什么我并不清楚。但从偶尔能听到的哭喊声和佣人间交换的眼神中也能明白，那并不是什么好兆。

        睡裙的丝抹已经无法托住那双摇晃的水球，弯腰俯之间，翘的下的隙清晰可见。她的眼神我依旧愿意用澄澈来赞美，只是那里面，多了不可言说的绯色。我为此悲叹，也清楚地明白是谁在里面下了毒。

        从未想过那样的表情会在一个年幼的孩子脸上出现。她的双手自然圈住蒋生的脖颈，张开嘴伸出粉的小供男人讨吃。一大一小打得火热，叫的声音稚青涩却饱情，这样的冲击是前所未闻，是超脱俗常，让人脸红心，也惶恐万分。

        层层纱布从裙底抽出，答答的粘和深黄色的混合在一起，淡淡的苦腥味隐入空气。女孩儿的颅像被折断似的仰起，纤细的脖颈已经布满薄汗。那长长的透的布条从哪里抽出不言而喻，她长久地呻着，仿佛这些东西从里取出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偏偏那男人心思并不善良，手法显然太过变态，过程久到旁人都觉得艰难。

她用脚蹬下，却没有收到任何反映，只能拽着锁链无助地大哭起来。

        我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走进那一扇门的机会。床上的人房缠着白色的纱布，一呼一之间都十分沉重。仅剩的薄丝绸睡裙褪掉一半，从发丝到深壑的沟却仍被汗浸透。抬眸是媚眼如丝，张口却让我心生怜爱。童稚未去的声线带着颤抖的声音，女孩在我面前艰难地撩起裙摆。

        一月有余，这样的折磨终于结束。容霜也一回被允许下楼，蒋崇安为她画的圆较之前大了一些。不再局限于楼上的阳光，她一次近距离呼到花园的芬芳。

        直到我边的年长的女佣被拉上去充人手时，神色仓皇地回到舍堂，我才有机会去接近真相。但她只是抿着嘴摇，告诉我，对这一切还是不知的为妙。

        等一些都结束，房间里只剩下无声的抽泣。我颤抖着双手为那破碎的躯盖上被子，仿佛就能掩盖这残忍的罪行。我从那房间落荒而逃，躲进舍堂的浴室用水一遍遍清洗着手上的药渍，那味却仿佛浸透我的，再也抹不去。

        锁链比她的手腕还要重，横亘在床铺上冰冷无情。我忘记自己是怎样动手的，漫长的过程让我的透出汗水。明明女孩的啼哭已经在拼命克制，但仍旧能听出望与无助交加的痛苦。那长长的纱布上的药水原来是这样刺鼻，竟然把我的眼泪都下来。

        -第三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