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羽被吓一机灵:“干嘛呀你,大清早抽什么风。”
俞风城吐了点唾沫在手上就往白新羽的屁里钻,白新羽知拗不过他只好说:“你等一下等一下,痛的很!”
干完几炮白新羽的都合不上了,哭着骂俞风城是混畜生,俞风城哄着他用衣服给他了屁。结果哄了一会儿白新羽还是骂骂咧咧,俞风城说:“再哭我继续你了啊。”白新羽这才抽噎着住嘴。
柴回来烤火。”俞风城捞着白新羽的后颈使劲亲了他一下说:“我也去。”
俞风城凑近了用贴住了他一蹭,白新羽感觉到一个的东西硌着自己的小腹,红着脸瞪他:“你别给我犯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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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风城低低地笑着,白新羽就喜欢他这么贴着自己的耳朵坏笑,小腹燃起更猛烈的火,耸着屁对着俞风城的肉棒吃下去:“老公…我用力点…”
俞风城早料到白新羽要说什么,他一张嘴就用手捂住了,一脸坏笑着说:“你不想吗,昨天晚上你哥和李玉动静可是大得很,你敢说你没?现在离得够远了吧,我给你好好舒服一下。”说这就开始脱白新羽的衣服。
俞风城厚实的膛贴着白新羽的背,肉棒一刻不停地讨伐着的肉,他对着白新羽的耳朵吐气:“看你欠。”
白新羽挣扎不过他,三下两下就被俞风城拽掉了子,又不敢大声嚷嚷,哑着嗓子说:“这他妈在哪儿呢!我不想在这儿搞!我哥还在呢!”
李玉一出来就看见俞风城一个人在生火,李玉问:“白新羽呢?”
两个人一前一后静悄悄地出了帐篷,白新羽想去河边走走,拉着俞风城的手刚走了二里地,俞风城突然按着他肩膀把他用力推到了树上。
他们起得早,干完才早晨八点,白新羽已经走不动了,俞风城背着他去河边洗了洗又捡了点柴回来生火。有过了一个多小时李玉和简隋英才从帐篷里出来。
俞风城说:“他累了,歇会儿。”
俞风城说:“你不是要我用力点吗。”两条分开以后可以容纳的空间更大,俞风城把整都插了进去,白新羽被得呜咽了一声,接着便是俞风城毫无人的疯狂抽插,可怜的小吞吐着俞风城壮的一次次猛烈的侵犯,颤抖着汁水四。白新羽觉得要不是有这么一蹭衣服垫着,他的口和肚子非掉一大块肉不可。俞风城的力气可不是开玩笑,尤其是在这种及其危险的姿势下他更好发力,在了两次以后白新羽觉得自己后面都被麻了,哭着说什么也不干了,俞风城看他哭的可怜的不行只好把他放下来,推倒在一块石上面让他张开双又狠狠地了几十分钟。
俞风城把他翻了个,脱下外套垫在白新羽和树中间,一掀衣服瘦肌肉线条畅的腰和匀的屁暴在他眼前,下的又又疼,俞风城给他扩张好就把胀的肉棒往里送。因为姿势关系,里又热又紧,还没开始干白新羽就开始哼哼唧唧了。俞风城一边干一边拍了他的屁一巴掌,白乎乎又翘的肉害羞地颤了颤,立刻泛起了红色,白新羽脸贴在树上硌得难受,转过半张脸来粘腻地怒问他:“你干嘛!”
俞风城向来氓耍惯了,也看得出白新羽口是心非用手指绕着他的说:“都多大了还天天你哥你哥的,我没拿剂,宝贝儿忍一忍。”
白新羽爽的闭着眼睛,拉过俞风城的手放在前,让他抚弄自己的,说:“我就是欠你。”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俞风城胳膊穿过白新羽的膝窝一发力,直接把他抱了起来挤在树上,白新羽被撞得神志清醒了一点,瞬间的腾空让他有点害怕,像猴子一样抱紧了树:“你要干嘛啊!快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