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之随手把手机扔在沙发上,了颗草莓进嘴巴里,糊的和应榆说话“姐,你说男人是不是都这样?”
乔之拽过应榆的手,紧紧握着,“不过,他肯定听见我骂他缩乌了,也算帮你出气,姐,别不开心了。”
从应榆海醒来后,两年了,严非再也没来打扰过,从前的荒唐事接二连三,既然很多事情无解,干脆不解了。
既然来了,就一起享受圣诞夜吧,应榆驻足而后和小孩们砸起雪球。
只是放不下,为什么一定要放下呢?乔之这样问过江横,江横只傻笑着摇,说他也不知,一块木。
江横说完,乔之啪一声挂断了电话,既然江横说回去说,就一定不会食言,这点乔之是相信的。
应榆扯下围脖丢在雪地上,出微微发汗的脖颈,热气从里游移飘散,扑到远雾蒙蒙的窗上。
“姐,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啊”乔之着应榆的腰,笑得应榆往后仰,闹了一阵,乔之又一本正经的坐好,应榆知她有话说,看着她也没出声。
“明早还要陪我爸出门,回家去争取明早多睡五分钟,走了姐。”
所以严非来看她,应榆也只当不知。
“姐”乔之咽了咽口水,接着说“那个,他,晚上又来看你了喔”乔之瞟了眼应榆,看她面色如常,只是拿草莓的手微不可见的颤抖了。
“哪样?”应榆从厨房洗净手走出来。
“男人怎么样我不知,但是你经常欺负江横我是知的”应榆揶揄。
应榆看着关起的门,躺进沙发里,气熏的她昏昏入睡。
偶尔来,却从未面。
“都很...很...”乔之还在思考用什么词来形容江横,应榆坐过去把丢远的手机放回茶几上。
期待吗,期待从乔之嘴里听到些什么。
见应榆发呆,嘴角甚至微微扬起。乔之无奈,如此聪慧美丽的女人在恋爱时也会智商归零,可是她的好姐姐谈的是哪门子的恋爱?不见面的恋爱系列,看不见的男友系列,思维也太超前了吧。
严非,圣诞快乐!
“姐,我走啦!”乔之在玄关一脚蹬上雪地靴,“这么晚了,不在这睡吗?”应榆起问她。
乔之恨铁不成钢,对于他俩之间的事,乔之知的不多,江横虽耿直,但是关于严非的事,他嘴巴很紧,乔之问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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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天意而为,应榆总是能从乔之口中听见他来过的消息。
只是回家路上,不经意的看见那辆陌生的车,直觉告诉应榆是谁停在那,车窗后幽深的眼神透不过玻璃却也能撩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