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承认,人类的本能是想要消灭自己既无法征服也无法神话的事物。
床单了大片,也浸了严非贴近的脸。
严非想起她的初夜,她的感,她的紧张,她的取悦,她的碎裂的,她的呻,她的纠缠,在未见的三年里,是谁又看见了她,抚摸了她,进入了她,享受她的紧致,淫弄她的?
她想感谢科学,感谢机械,想感谢这个神秘的艺术家,他参悟了她最受用的快乐,他是伟大的。
她了,她释放了自己,将自己碎然后尽数洒出来。
手掌顺势从腰间穿入,控制住她,她无法落下更无法逃离。
她弯成月牙般,奋力的叫着,汹涌而来的眼泪打了遮在眼前的丝巾。
伟大的艺术家惊叹于应榆的忍耐力,竟是一声不哼的咬着,像获得高般的,两颊迅速升起绯红。
他放下手中的刻刀,发狠般的上应榆的阴,用完全不温柔的力,狠命的。
应榆着气。
毫不留情的献给了严非的脸,发,脖颈,领口,。
那手已经压在大内侧,连带着阴也小心颤抖着,害怕被侵入吗。
“嘶~”应榆忽地被刺痛了。
严非竟有些看不懂她了,眼前诱人的躯是在谁的调教下变得如此感。
他们都该去死,无一例外的,都该去死。
她汲满勇气的对着虚空的黑暗倾诉:
抬起的腰轻轻又落下,落在丝质的大床上,她又重新归于寂静。
这是他设想许久的,现在归于现实,是对她洁白的破坏,更是他的馈赠。
一双翅膀,黑白双色。
“严非,这样的我,是你想要的吗?”
应榆的息停止了,她冷静下来,不再颤抖。
电停在她大内测,细密的痛感直升大脑。
她正在被雕刻着,作为一件艺术品,被心打磨着。
“啊!啊 ~”,伴随着呻,应榆高了。
还未从高中缓释的应榆,承受不住口的突袭,她的腰用力向上抬起,想远离。
这是他赋予应榆的美好诅咒,去飞吧,去享受自由,去这种再也无法实现的梦。
应榆承受着密密麻麻的穿刺感,她感受不到疼痛,只觉得舒服极了。
她想起卧室书架上的那本名叫《微物之神》的书,里面藏着她的无法启齿的快乐。
应榆开始难耐起来,她扭动,不再克制自己的声音。
严非看着眼前不断颤动的嫣红果实,看着四肢被捆绑的应榆,抚上她间新鲜的翅膀图腾。
路枫名?还是别的男人?
阴被尖用力玩弄着,细微的胡茬摩着充血的肉,一浪接着一浪,应榆的世界空白了。
严非专注的在她间作画,他手里拿着纹机,细腻肌肤上慢慢浮现出他脑海中的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