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非睁开眼,离开她的。
理好他的脸,又发现他鬓角靠近耳朵的地方有一深一些的伤口,因为他发有些长,不容易发现。
应榆点点“那我们扯平了”。
他站起来,将应榆抵在墙上,手仍牢牢撑着她。
在这样寡淡的脸上,他看见了这样的笑,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没等严非发作,他是有些火气的,耳上红晕来的有些丢脸,又因为应榆的口气实在的嘲弄,可是看着她,这样的笑容,从见面以来好像是第一次。
可见的,严非的耳朵红了。
本以为他们会默契地忽视这微妙的氛围,但应榆却伸手了严非的耳朵,笑着说“你耳朵红了”。
他抬手撑住了应榆的后脑,不假思索的吻了上去,与其说吻,不如说只是轻轻的贴了上去,上传来酥麻的感,像饮鸩止渴似的,一点而已。
停了一阵,严非了她的耳朵,坏笑着“你耳朵也红了”。
应榆睁开眼睛看着他,他吻的投入,轻阖双眼,睫簇簇颤动着,脖子上的也跟着用力凸显,并没有技巧,就这样急切的吻着。
她抬手轻轻环住严非的脖颈,轻轻“嗯”了一声,承受着,回应着他的吻。
赤而又不自知的引诱,他这样想。
感受到严非的变化,应榆有些慌乱,随即又安定下来,没什么可怕的。细白的手臂蹭着他的发,她拨了拨严非额上的发,抚摸他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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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耳边传来轰鸣声,像火车的汽笛过,他寻找着,追逐着那东西,侵入她的口。
应榆顺应着,就这样让他贴着,但又使坏着,伸出,了严非的,没什么味,有一些糙。
他侧开脸颊和应榆贴着,着气,克制着已经蓬的望。
或许他早就想这样,或许是听见了自己无声的求救,应榆无法感知自己了。
应榆离开了些,对着他的脸说“好了”。
他着,汲取着,像血鬼对于血的渴望,那细白的脖颈,只要轻轻将牙齿插入,那清甜的血就能充盈肺腑,严非想这样。
“你的眼睛真好看”应榆说着,她的嘴被的殷红,残留着,是她的,还有严非的。
严非不想离开她的,怀里的人太过柔,又嗔这一句,她不懂自己于危险,又太过迷人。
严非觉得有什么的,灵巧的东西挑弄了自己,又立刻消失了。
应榆又拆开一棉签,细细的拨开他鬓角的发,凑近着帮他理。他们都没说话,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声,还有隔那些人聊天的嘈杂声。应榆的气息呼到了严非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