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槐早就习惯了章仕珩的没正形,无语的瞥了一眼。
章仕珩挤眉弄眼的朝宋秋槐。
还是一路上絮絮叨叨的说乱七八糟的,一会儿,“那你结婚了晓月怎么办啊”一会儿,“你是不是憋着什么坏呢,你随便就被算计了?我可不信”……
姚盈盈只觉得炙热的呼钻进耳朵里,从耳朵向全每个角落蔓延,就连脚趾都酥酥的,
等宋秋槐到家天已经全黑了,县城离得远,所以代课时候宋秋槐都在学校食堂吃,天冷就睡得早,姚爸姚妈已经收拾关灯睡觉了,坎下姚盈盈他俩住的几间小屋还亮着黄色的灯光。
姚妈最疼姚盈盈,这都四月份了还每天搁姚盈盈屋里放火盆。
宋秋槐上要走了,章仕珩忽然严肃的冲上来,看着宋秋槐的眼睛,字正腔圆的说:“我知了,是不是算计你那姑娘子特别大。”
“你明年不会领着个村姑抱着个土孩子回首都吧。”想到那个场景想笑又努力憋住,肩膀微微颤抖,憋的脸通红。
最后送到大路口了,宋秋槐抬了抬下巴示意就送到这儿,章仕珩这才闭嘴。
姚盈盈忍不住抖动,饱满丰腴的子被胡乱的,轻一下,重一下的,艳丽的小脸又添一抹红,轻轻咬着,忍不住小声浪的呻。
宋秋槐却突然停了接吻,轻轻贴到耳边,一边一边糊的说:“盈盈告诉老公,下面的有没有水,老公渴了,嗯……?”
姚盈盈洗过,乌黑蓬松的黑发显得脸小小一张,被热气熏的泛红,乖巧垂着的睫,的小嘴小声数着“110、111、112、113……”
这是宋秋槐给的彩礼钱,一共200,再加上姚盈盈从小到大攒的40多块钱,姚盈盈每天睡觉前都要抱着小饼干盒数个没完。
宋秋槐无端的觉得牙。
“别笑的跟个蠢猴子一样,章叔那边有调动吗……”
黑发乖顺的垂在前,太热了,衬衣的扣子解开好几个,出饱满白的沟,丰腴的房在昏黄的灯光下好像散发着甜腻的肉香。
姚盈盈眼睛逐渐迷离,双不自觉收拢,媚的小脸好像在渴求着什么。
……
宋秋槐把下巴贴到姚盈盈肩膀,从后面搂到怀里,探手进上衣里,稍稍用力了,呼急促的贴着姚盈盈的耳朵,“子怎么这么啊。”
宋秋槐先用姚盈盈留的热水洗漱,等把一寒气祛没了才进到里屋去。
姚盈盈眼尾微挑,轻哼了一声,不理人。
钱罐早被扔到了一边,宋秋槐又把姚盈盈前扣子全解开,两个子几乎被压扁在大肌上,大的长早就按耐不住伸进姚盈盈的嘴里了,抢夺着香甜的唾,在小嘴里胡作非为。
宋秋槐这才终于认真看了他一眼,也没废话,直接一巴掌呼到脑门子上。
“又在数了,怎么天天数。”宋秋槐一边说着,一边脱衣服上床。
“咳咳……那讨厌你的人可有福了。”
说完正事,太阳就快落山了,章仕珩送宋秋槐出胡同。
其实章仕珩长得不丑,相反还眉大眼的俊朗,材也矫健,但是一张嘴就都没了,忒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