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狗狗好不好……我真的知错了……”拉莫斯说不清自己是不是真有那么委屈,他甚至哭得声泪俱下,直到卡西走过来问他――“说说看,你哪里错了?”
拉莫斯愣了半晌,说:“狗狗错了,在公调那天欺骗主人,擅自去了后台。”
卡西沉默了半分钟的时间,看着他的眼神无比失望,拉莫斯觉得自己再也承受不住被这样的眼神凝视了,他嘴动了动,刚想补救,就听见卡西说――“你走吧,不必再来了。”
“不要!”拉莫斯伸手拉住卡西的脚,跌跌撞撞地爬了几步,抬急切:“我错了,我心里不服您的教,我犯浑了……我……我……爸爸……”
拉莫斯说不出完整的话,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他无法亲口承认自己生出过背叛的念。
卡西毫不动容,冷淡地说:“你知他们是什么人吗,你就敢去招惹,你差点送命。”
拉莫斯摇着不说话,哭了一会儿,才说:“我真的不敢了,主人……”
“主人?”卡西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继而问:“你真的把我当作主人吗?答案你心里清楚。”
“我只是你满足自己癖的一件工,像一鞭子,或者一支按摩棒,你高兴了喊几声主人哄哄我,不顺心了就想甩了我。”
卡西用两手指住拉莫斯的下巴,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说得没错吧,Sese?”
拉莫斯拼命摇,甩出的眼泪沿着面颊下来,他辩解:“不是的,Iker,不是你想的这样,我爱你……离开你的每一天我都过得生不如死……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不求你立刻原谅我,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可以只你脚下的一只狗,你想怎么我都可以,我不会再有怨言了,我也不会再看别人一眼了,求你了,给我一个证明的机会……”
拉莫斯不知自己求了多久,才听到来自卡西的宣判。
“三个月。”
“你熬得过,就回我的狗。熬不过,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拉莫斯大喜过望,他像一只真的狗那样摇晃着屁极尽谄媚,还“汪汪”叫了两声,“谢谢您,您真是太仁慈了!”
卡西没有表情地说:“去你原来的房间,洗干净自己。”
“是!”
拉莫斯快速地清理了,干了发,他知卡西不喜欢他生病。他自觉地赤回到客厅,跪在卡西前。拉莫斯当然知这三个月的惩罚期一定分外难熬,可他嗜痛又淫贱的竟然可耻地感到兴奋,无论他怎么控制,只是以标准等候的姿势分开跪着,花就漉漉地淌水,阴也翘得笔直。
卡西说:“这段时间我也反思了,淫是你本,我日常你太严,是委屈你了。”
他这话说得叫拉莫斯无端害怕,他斟酌着说:“不是的,主人……”
啪!
一记巴掌狠狠地甩在右脸,拉莫斯呆呆地唤了声:“主人……”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