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他只记得魈那双漉漉的眼睛——原本凌厉的金色竖瞳蓄满了泪水,要掉不掉,正随着温迪的进出小小地晃着,简直晃到温迪心坎里去了。
温迪不记得之后醉鬼胡言乱语了些什么,原本为游诗人他最爱听这些人间故事,不光是诗歌创作的好素材,他还可以从这些故事里会他从前无法会的人间。
醉鬼这幅样子就是没想跟他们谈心,只想借着有人倾诉一把,一些清醒时无法说出口的烦闷。
“嘿嘿,这蒲公英酒,我还舍不得给你们喝呢,嗝……这是最后一坛了,哈哈哈嗝,是我……是我老婆,不对,是我家仆,不,就是我老婆给我酿的!”
一把托住魈回到床榻上,按给了个深吻。仙人昳丽的面容近在眼前,睫翕动,泪水终于滴落,晕开了眼尾的红色,与略有胀的红相得益彰,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是他的疏忽了。
热气氤氲,泡的骨都酥了几分,高过后的倦怠来袭,魈忍不住半阖着眼靠在温迪颈窝。
后再次被填满的感觉让魈从梦中挣扎着醒来,温迪的抽插让他无法集中力思考梦中出现的问题,他用还在发的手推了推温迪,想让他收敛一点。
魈见不得自己忍得这般狼狈,温迪却还游刃有余可以跟醉鬼对话,于是看了看埋苦喝的醉鬼,上温迪的结,学着温迪的套路,还用牙齿啃咬了一下,
“温迪,嗯……吻我……”
似有若无的快感把他拉回刚过去不久的这场爱,当时没进脑子的醉言醉语此时在梦里不断循环,
魈的呼越发急促,呻被撞得破碎,搂住温迪脖颈的手一次次收紧,终于在温迪怀里痉挛着高了。高后越发的,让温迪忍不住也抵着花心了出来。
传到他耳朵里却还大不过布料摩的细碎声响,明明每个字都听得懂,但放空的大脑本组合不出语义,耳边只有温迪漫不经心的敷衍。
“睡吧睡吧,可把我宝贝儿累坏了。”温迪带着笑意的声音格外轻柔,而后还哼起了不知名蒙德歌谣,一如那夜在荻花洲奏的笛曲,让魈倍感安心。
“对,赏月!两位客人是兄,哦~不对,是情侣吗,要不要,一起来品品我从蒙德,嗝,带来的,蒲公英酒,嘿嘿……”
“乖,小可怜儿,酒鬼走了,不需要忍了。”温迪加快了抽查的频率,手抚上魈立的开始套弄。
温迪正在给浴缸放水,本来打算用风元素稍作清理就可以抱着美人进入梦乡了,也不知是不是受了钟离的穷讲究影响,魈非要洗个澡才肯钻进被窝。
“结婚七年,呜呜呜七年了,我们什么都过,呜呜呜嗝,连,连孩子都四岁了嗝,难怪她只喊我老爷,难怪她平日里总对我,这——么恭敬,她本不爱我呜哇。”男子说到伤心情绪愈发控制不住,
魈这个觉睡得并不踏实,温迪的手借着清理的由四作乱,但节奏又把握地恰到好,魈会因快感不安,但没有过多的刺激直接让他醒来。
“我……是不是该
平等是感情长久的基础,帝君和温迪都曾旁敲侧击尝试着让他改变称呼,这些魈都知,可是一向不想让帝君失望的魈,就是不好这点小事。
“她到死都不愿意唤一声我的名字……”
温迪抚着魈后颈的岩印,看这新鲜程度,应该是昨晚留下的吧,可恶,要不是自己昨晚有要事缠(指醉死在天使的馈赠),一定可以让魈起不来床。
“她只迫于我这个老爷的地位,这个地位啊,只是因为不敢违抗我的喜欢,以前我还傻乎乎以为她的乖巧是情趣,哈哈哈哈哈狗屁情趣,要不是那封遗书,我恐怕还在自己的梦里一厢情愿地傻乐,”
“不了,我家这位,嗯……明日还有工作,怕是要,呃……辜负您的热情了。”温迪向来跑火车的嘴在魈的作弄下,说话也有些磕磕巴巴。
其实魈只是忍受不了温迪刚进去的糊在间的感觉,就算被风驱散了,黏糊感挥之不去,好像……好像他还在被温迪着。
“唔……你慢,慢点,太深了……”
“乖,不会弄脏床单的,最后一次了,我保证”换来的是诗人嬉笑脸和得寸进尺。
女仆因为无爱所以不肯改称呼,只用“老爷”来隔离他们之间的距离,可是自己呢?为什么无法像温迪一般自然地喊出“钟离”呢?
魈有些犹豫,还是决定问问温迪,环住温迪脖子与之对视,
“魈不专心哦,还在想别的,唔……难不成在我床上还想着钟离那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