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妈争取时间。
可不能让他在这种时候打人,她拉不上去他,干脆冲下去,两个胳膊一横,挡住江殚的路。江殚这才停下来。
本该到此为止了,江寅却挑衅地问:“你和继妹同吃同住,发没发现她有料?”
“哥!”时渺拉住江殚,晚一秒他就要下去了,虽然她觉得江殚不是江悬,不会冲动,也不太可能动用暴力,可还是谨慎点好。
江家对外护着他,关起门来却张嘴闭嘴都是江殚。人家江殚怎么不酒驾。人家江殚怎么不睡下属。人家江殚……江殚江殚江殚。
仿佛一拳打上棉花。江寅是嚣张二世祖,不是逮谁咬谁的疯狗,开黄腔也好,讥诮江殚也罢,都是有目的的。
江殚倏地停步,阴沉着脸向下斜睨江寅。时渺悄悄拉了下他衣角,示意他走,不要受江寅激将。
不抽烟不喝酒,不赌球赌,玩车玩表,没花边新闻,连特么穿反袜子、后腰衬衫没掖好这种小错都不犯。
他这话也是挑衅,哪个男人能容忍给女人狗,还是江殚这种子傲的。结果江殚从鼻孔发出一声冷哼,转,撤了。
yue。时渺把手伸到牛仔的兜,钥匙在那里,钥匙尖夹指,出其不意给他油腻的脸一拳,应该可行。
“不可能没注意吧,是咱们家最出息的孩子高风亮节,不为女色所动,还是……”江寅猥琐一笑:“已经偷吃过了?”
江寅哈哈大笑:“你好像条女人的狗啊。”
他厌恶江殚,十年如一日的完美无暇。
他还就不信,江殚又不是喝仙的,怎么可能没一丁点不良嗜好,找不着一丝格弱点。
有,绝对有,而且对外表现得越完美,背地里越阴暗。
她讪讪地走上去,和江殚一步之遥的时候,他也侧回楼上。
江寅声线都暧昧起来了:“合适,我又不是你亲堂哥。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材这么好?你应该多穿穿这种显材的。”
……撤了?
江殚黑着脸往下走,时渺拴不住,被他拖着一起下楼。
江寅看着她拉拽江殚的手,轻佻笑:“啧啧,跟我不合适,跟他就合适了?平时没少亲密交吧,看这熟练的。”
“瞎跑什么?不知医院脏东西多吗?”江殚对着时渺指桑骂槐。
江寅的无耻程度,他目光从她苗条的手臂一点点转向平坦小腹,再往上走,是起伏的曲线,细长白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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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拳打在棉花上的拳,让他真情实感气急败坏。
江寅却突然松手站开了,抬眼望着楼上。时渺背靠楼梯栏杆,转看上去,江殚一脸要杀人的表情瞪着江寅。
色眯眯的打量,让她很不舒服,很想冲他近在咫尺的裆下踢上去,她对自己运动爆发力还是有信心的,只是怕他讹她。听说他不育,要是把这锅扣在她这一踢上,冤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