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因为刺杀事件被教训了一顿之后,小王妃不怎么的突然然想着要跟杜城学习剑法。杜城拒绝不了,只能找人给小王妃zuo了柄不开刃的木剑。沈翊得到后很是开心了两天,还真坚持着早起陪杜城练剑。
但,这木剑耍起来总没有真正的剑顺手,沈翊眼馋杜城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剑许久,终于让他逮着了机会。
今日杜城进gong议事未带剑,沈翊找借口支走下人,还特意去门边观察一番,将门紧紧关上,这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把宝剑。
这把剑名纯钧,据说是吴王夫差使过的。薛烛称:“观其釽,烂如列星之行;观其光,浑浑如水之溢於塘;观其断,巖巖如琐石;观其才,焕焕如冰释。”可真到了小王妃手里只觉重得很,真不知dao杜城是怎么使得虎虎生威的。
想了想把剑放到桌上,沈翊用尽全力也只ba出来一截,剑色倒真称得上一句雍容清冽。小王妃壮着胆子伸手想摸一下,没想到这削铁如泥宝剑利得很,当即手上就是一dao血痕。
沈翊慌了手脚不敢再玩,拿手帕按住伤口就要托着宝剑放回原chu1,没想到被杜城抓个正着。
“怎么了?”杜城刚走到他旁边就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再看沈翊动作还有什么不知dao的。偏他还要躲,杜城快步过去将剑往桌子上一扔,一把抓住他还在liu血的手仔细查看。伤口不深,只是沈翊不知dao这剑如此厉害,贸然摸上去蹭了一下而已。
沈翊看他沉着脸给自己chu1理伤口,心下慌得不行,弱弱的唤夫君也没人睬他,只能han着一包眼泪等待发落。
果不其然,这厢伤口刚chu1理好,那厢杜城就把沈翊按到tui上。脱他ku子的动作愈发熟练,还不待沈翊回过神来,兜着风的剑鞘已经狠狠砸到tun上。
“唔!”盛怒之下的惩罚可不好挨,杜城手劲本来就大,再加上这剑鞘纹路繁复,上面还镶嵌着不少宝石,砸在tun上痛感加倍。
将将三下沈翊就han不住到嘴边的痛呼了,右手食指伤了不敢使力,松松地抓住杜城ku脚,左手被人按在背上,沈翊是想挣扎也没办法。
一连落了五下杜城才算是狠狠出了一口恶气,小王妃tun上印下各种纹路,pei着一片大红色惹眼得紧紧。偏沈翊还不停扭动着,看得杜城又是狠狠五下巴掌才打得他安稳些,只拽着杜城ku脚痛哭。
往常小王妃哭起来声音也和猫叫似的听得杜城城心ruan不已,今天想必是痛得狠了,哭声震天,还要哽咽着求饶,不一会儿嗓子就哑了一些。
但杜城不准备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他,今个儿就敢玩剑,往后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真是一点儿也不将自shen安危放在心上。
伸手拿过放在桌子上的那柄木剑在手里掂量两下,这本是孩童刚接chu2剑术时练习用的,因此倒是轻薄,也不怕打伤了沈翊。
这样想着,杜城一连五下全都落在tun峰。沈翊被打得浑shen一颤,连哭声都发不出来了,chuan着cu气嘴里也要求饶,“王爷”“夫君”地喊个不停也没用。shen下献祭一般的被高高垫起,沈翊背后面的左手几乎被nie得没了知觉他也不敢提。
杜城听他这副样子反倒心疼起来,那木剑本就薄脆,再次落了不过三下便从中间裂开,在沈翊tun上留下它最后的形状。
木剑被打断了沈翊也没甚知觉,整个人都沉浸在痛苦中的无法自ba。杜城看他tun肉高zhong,最严重的tun峰还透着紫痕,还好伤不及内里,好好将养几天便可。
干脆先将剑收起,又把人放趴在桌上。沈翊以为他还要打,求饶了半天无果,这会儿也不敢多说,双手自觉抓紧桌布,倒是方便杜城动作。
一手提前按在沈翊后背上防止他挣扎,一手在他tun上按rou开zhong块,然后不等他从疼痛中缓过来一gen手指便熟熟路的摸到后面xue口。
沈翊这才知dao他要干什么,xue口讨好的接纳来客,沈翊哭声都变了一个调。这回欢爱带了惩罚意味,杜城没准备多走两步去床边拿脂膏等物件。还好昨夜刚刚承欢的后xue还是shi热,毫不费力得便吞下他两gen手指。
“嗯~”传到耳边的呻yin是舒爽意味,杜城挑眉,并不准备让小王妃如此舒服。目光瞥见断了一半的木剑,杜城嘴角han笑,强制xingnie开他小嘴,将剑柄sai进去。
“呜呜呜!”沈翊被杜城控制得严严实实,再怎么拒绝也没用,还好这剑柄并不算cu,沈翊han进嘴里也不费力。只是在这样的时刻嘴里不能出声求饶,双手也只无措地抓紧紧桌布,还是让沈翊内心惶然失措,脸上神情也是落寞极了,眼角泪水悄声息地不停停hua落。
因着姿势的缘故,杜城并不能看清他脸上神色,但小王妃停止挣扎的动作使杜城满意,又草草摸了几把便换上自己的物什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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