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无法用脑袋记住，但这份记忆可能也会留在别的地方。”

        “别的地方……”她喃喃自语，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在我们内心里之类的。”赫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后脑勺，这样的赫看起来相当可爱，但此刻她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了。

        她回眸看向了撒旦，然后又看向周围的恶魔们，她低低地问：“那……可以拜托大家，帮我记住今天的事吗？只要是大家都能记住的话，那……就等于我没有遗失这段记忆了，我可以通过大家，永远地记住这个圣诞夜。”

        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

        片刻后，撒旦忽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弦，很不错的想法。”

        “这听起来很酷啊！”勒莱耶也兴奋地从恶魔中间挤进来大声说。

        “真是聪明的孩子呢～”派蒙也笑得温柔又溺。

        恶魔们兴冲冲地就这个话题开始七嘴八地讨论，整个酒吧里又热闹了起来。

        撒旦看向赫：“就像我说的，已经没有时间了，你该回去了。”

        “等、等一下！请容许我再说一件事！”赫急忙，他紧紧抓住她的肩膀：“每天一定要按时吃饭，洗脸的时候不要太用力，饭后一定要刷牙，至少也要用水漱口……如果你觉得很想我可以稍微哭一下，但记得不要哭的太久，不然你的眼睛会变的，还有……”

        赫一边碎碎念着，他再一次紧紧地抱住了她，赫甚至把她的抱在怀中，她感觉整个都埋进他的怀里，赫的上一如既往地散发出皂的香气，感觉只要有这味她就可以在这个可怕的地狱里多撑一段时间。

        “最后你还是要回到我边。”

        当她亲耳听到之前经常透过澎澎传达的话时，她就感到一阵哽咽，鼻子和眼睛都开始发酸。

        “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赫仿佛真的是最后一次似的问。

        她需要的气息……赫的气息……

        “啊……我有。”她呐呐开口。

        “嗯？是什么？”赫问。

        “……你的内。”　她话到嘴边犹豫了一番又吞了回去退而其次说。

        赫一呆，然后他犹豫了一下后退一步，赫的脸涨得通红说：“你、你知吗？”

        “知什么？”她不明所以。

        赫支支吾吾的：“我把那个，呃，你的内……”

        她自然地接口：“每次都是你帮我洗吗？我当然知啊。”

        赫松了一口气那样打着哈哈：“不、不是那个……算了，没事，哈哈哈……”

        赫像是被什么吓到一样慌张地胡言乱语，然后又像故障，一下突然停了下来，说：“我的内……我脱给你，你等我一下。”

        赫僵地走进厕所，等他再出来时脸变得比之前更红了，然后赫把卷起来的内放在她手中。

        还有余温的样子。她握紧，然后进了自己的衣兜。

        “我想告别已经差不多了吧。”西迪提醒。

        “总之赫必须回科克斯那里，但我需要留下来保护弦，所以我不能一起去。”撒旦说。

        “我知，还有，今后也请继续这么密切地保护弦吧。”赫郑重地对撒旦说。

        “嗯，真是了不起啊。”撒旦夸一句：“好，那么我将赐予你祝福。”

        “什么……”赫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