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檀健次推开家门,嘟着张嘴看里面乌漆嘛黑的一片,缓慢地走进去。
赵泳鑫这回出差已经去三个星期了,忙碌的连电话都不怎么打得通。想到这儿檀健次嘴角都耷拉下去,有些后悔没直接跟着去出差,现在也只好自己一个人步履蹒跚地往卧室走。
“过来。”就在檀健次shen形都快消失在视线尽tou时,端坐在沙发上的人终于开口。
“!”檀健次脚步一顿,有些怀疑自己幻听了,但脚步不受控制的飞快往客厅奔去。
“哥哥!你回来啦!”房子里一盏灯都没开,但还是有光透过窗hu洒进来,照得赵泳鑫一个迷蒙的shen影。檀健次一看见就兴奋地扑到人shen上,借着月色这儿看看,那儿摸摸,开心之情溢于言表。
但赵泳鑫除了最开始接住他扑过来的shen子后就没了动作,等檀健次奇怪地看过来才对他笑笑,也不guan人看不看得见,直接拍了拍大tui。
换成平时檀健次或许会直接坐到他tui上,还要骄纵的控诉他为什么不接电话等等。但他不知怎的正巧看清了赵泳鑫方才脸上的笑容,明明是在笑,但眉眼之间都是严肃。
因此这会儿拍tui的动作自然不是要他坐进怀里,檀健次抿嘴顿了许久,才肯乖乖地趴到他tui上,还不忘顺手捞来一个抱枕,把整张脸都埋进去。
这边檀健次刚调整好姿势,赵泳鑫的巴掌便落了下来。
黑暗中各个感官都好像min锐了许多,檀健次感觉到tun上炸开的疼痛,不自觉闷哼出声,下一秒又被狠厉的巴掌打了回去。
这个时候泪xian总是给力的,不过才挨了几个巴掌,那边赵泳鑫已经能听到响亮的抽噎声了。
“哭什么?难dao不该打吗?”该给的教训还没结束,赵泳鑫依然语气沉沉。然后下一秒檀健次就没了声响,只能通过手下两团不停颤抖的ruan肉判断出应该还在哭。
“唉”赵泳鑫重重叹了口气,将人扶起来跨坐在自己tui上。檀健次立刻就顺着他的动作整个人缠上来,脑袋埋在赵泳鑫颈侧,小小的呜咽声止不住地往赵泳鑫耳朵里飘。
“还哭?”赵泳鑫趁着他看不见,lou出了一种哭笑不得的表情,一手揽着小朋友细腰按紧,另一只手轻轻地给人rou着shen后ruan肉。
他手chu2上去的瞬间,檀健次又是全shen一颤,直到发觉没再挨打,才敢han糊不清地嘟嚷一句,“一回来就打人!”
这话似曾相识,赵泳鑫想了想,好像每回出差回来都要先教训一顿孩子,连带着这句控诉都听得耳熟了。
“要不你先瞧瞧现在几点了?”赵泳鑫气得又是一巴掌拍他tun上,又顺势替他rourou,接着问他,“再说你满shen满嘴的酒气烟味,难dao打错你了?”
“没抽烟!”檀健次听了他的话立刻否认,为自己小小的辩解一句,“就喝了一杯,shen上味dao是在包厢里沾上的。”
“我出差前怎么和你说?”赵泳鑫转tou贴近他的耳朵,一字一顿地复述临行前的嘱托,“不许偷偷喝酒”。
檀健次这回没了话说,只当自己是只小鸵鸟,哼哼唧唧地环着人脖子撒jiao。赵泳鑫却不想这么轻易饶了他,大手停止动作颇ju威胁力地靠在他tun上,另一只手用了点力气将人按紧,接着巴掌便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呜!”檀健次呜咽一声,抱着赵泳鑫忍痛,shen后却乖乖地顺着赵泳鑫的力dao往后ting,嘴里也不像以前挨打那样求饶,看得赵泳鑫一阵好笑,干脆停手抱着人往卧室走。
檀健次还以为打完了,抱着人真真切切的认错,一直到被放到衣帽间的落地镜前才发现事情不妙。
“哥哥!我知dao错了!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双脚着地了却更让人惊慌,檀健次蜷起tui往人shen上蹦,坚决不肯自己站好,还是被赵泳鑫拉过来狠揍了两巴掌才安稳。
“闹什么?”赵泳鑫还在气tou上,被他这么一闹,语气更加冷凝了些,“一shen味dao的衣服还穿着你不难受?”
这话是叫他自己都脱了,檀健次不情不愿地抬tou瞧他,但黑暗里赵泳鑫其实并不能看清他神色,这样可怜巴巴的目光,他是一点也没接收到。檀健次只好动手脱衣服,他今天出门特意穿的赵泳鑫的白衬衫,但现在两人自从见面都没开灯,赵泳鑫也无chu1可见。
这么想着叫人更生气,檀健次脱光了自己,有些瑟缩地往前磨蹭两步,直到双手抓到了赵泳鑫的才安心些。
赵泳鑫安抚地拍拍他,转shen去开灯的同时,不忘拿了工ju来。再回来时就见檀健次脸上泪痕未干,眼角还带着泪,双手局促的在shen前微微挡着,两只脚都上下摩挲着,整个人不知所措极了。
见他回来檀健次不自觉向前走了两步,等看清他手上东西时又退回去,惊慌失措的模样瞧起来可怜极了。
赵泳鑫挑眉,走上前将人抱进怀里,还不等檀健次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