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一下子严肃起来,语气冷淡的三个字吓得小朋友一句辩驳都不敢有。
"你自己说,今天到底为什么去酒吧。"赵泳鑫不让他逃避,一句接一句明明白白地告诉檀健次,他都知了,现在只需要他自己坦白。
檀健次低下,哭了许久也不肯答话。赵泳鑫有耐心得很,两人生生耗了许久才见檀健次动弹。
两膝分开跪在赵泳鑫双两侧,双手改为环住他脖子,自己小脑袋也跟着埋在他肩窝,声音闷闷的不太清楚,"我就是…呜…就是想知你为什么不肯碰我…明明…明明你是想得呜呜…"
和自己设想的回答差不多,赵泳鑫转亲在他脑侧安抚着觉得不能对自己的小朋友。
"哥哥是不是说过很多次,等到医生说可以了,哥哥肯定不放过你,你现在这么着急干嘛?"赵泳鑫说着说着又想笑,到底忍住了,但还是语气促狭地调侃,"哥哥知你想把自己给哥哥,别着急好不好乖宝?"
"我…呜呜我才不想呢!"就知会是这样的结局,小朋友嗷呜一口咬在他肩上,很快又松口替他,"哥哥…你打我吧,那个酒里是不是被人下药了…我还忘了吃药不能喝酒…"
想过他撒卖好,想过他大哭一通,唯独没想到自家小朋友会主动讨打。赵泳鑫轻抚他汗的小脑袋,声音严肃不足,但意思很明确。
"今天哥哥肯定是要罚你的,我们多多自己也知自己错了,是认罚的对不对?"
哄小朋友一样的口气让自诩成年已久的檀健次羞赧得红了一张脸,脑袋藏也似的埋在人脖颈,但还是上下点示意。
赵泳鑫不他,一手控制住他腰,一手熟练地去脱他子。
"哥哥!"一声惊呼伴随着小朋友不情愿地挣扎,赵泳鑫似笑非笑地斜睨他一眼,檀健次顿时鹌鹑似的又窝回去,默念着眼不见心不烦,努力将赵泳鑫脱光自己的动作忽视。
这样投怀送抱的姿势其实并不方便,赵泳鑫把床上枕放到床中间,拍拍鸵鸟小朋友光屁示意,清脆的声音回响在安静的房间里。
"!!!"檀健次猛地抬,眼里盛满了不知所措与羞恼。
"乖,自己趴好。"赵泳鑫亲在他瞪大的眼上,又安抚地拍拍背,半哄半强制地让檀健次趴到床上。
这样子可以方便观察到小朋友后变化的颜色,比如刚刚在车上挨的二十巴掌,此刻在肉团子上留下了薄薄一层红色。
搜寻起趁手的工,赵泳鑫嘴角上扬。拍拍床上小朋友示意,然后是不算重的一下。但原本装鸵鸟的檀健次立刻察觉到有奇怪的工,"哥哥坏!"
嗔一样的抱怨让人稍重地抬起落下手中衣服撑,这下檀健次仿佛真成了有待教训的小朋友,正被家长用每个家里都可以见到的衣服撑狠狠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