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哦，好。我记得了。对了，昭昭……为什么我老是想起芦花啊，我不记得和你去看过芦花啊，你还生病了…你站在彼岸看着我，上都是血，你坠入江中，漂浮着被冲走，我想走过去，却总也……到不了……你好像，距离我很远。”

        “对，梦都是反的，你瞧瞧，我不是好好在这里吗？”

        “……阿姊，你，你不要伤心，你要记得，去完成大事。一定要记得。你答应我。”

        “不是，这种东西我感觉可能是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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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对我来说……”

        能是什么呢，就是姊妹啊。和天底下所有有血缘关系的姊妹一样的，一样的，一样的……么？

        “呼……”

        “什么？”

        “不用了，我会自己选人才的，你相信我……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

        两姐妹抱在一起，姜霞伸手略显生的抚摸了一下姜昭柔的脊背，不同于她上那又又冷的护甲，姜昭无疑是柔的，鲜香的，让人看到会快乐的，鲜活的，贴心的，弱小的，又无力的。但不妨碍她贴上去，拿自己的耳朵依偎一下她的脖颈，微微失神。

        “那我，其实也有个提议。”

        “阿姊，其实你也认可宪先生的说法对吗？为了长远考虑，王先生是个能看的长远，已经十足十的有远见了，可惜他格局不够，也许是缺乏历练……”

        郭贵妃无法保护她们，灵帝也无法保护她们。

        “嗯？啊？……你想什么？你想女太子吗？也不是不可以，我可以把宪行患派去辅佐你的，我给你多找两个人……”

        “我自然，相信你。你很奇怪，你说话可以把我说迷糊，我对其他人不会这样，不是相信不相信你的问题，就算你要伤害我，我也只会伤心，不会讨厌你。你搞明白这点没有？”

磨呢？

        姜霞的话没能说完，就被人扑进怀里，她于是刚刚才勉强升腾起的一点关于亲情的思绪，立刻被撞开来，犹如芦花散了个干净。

        “陛下，看有芦花……好多呀，飘到天上去了……”

        这满地冻死的人，堆积在城外的尸骨，河上漂的浮尸，那花船上被人折辱的女子，那些被囚困在贵族的后院里郁郁寡欢，被强抢来的民女……

        怒火会无端浮现，让她在黑夜里练剑，在熄灭灯烛的时候，火光跃在她眼中。

        人只有靠自己！

        作话：说不去理疗了，星期六还得去，了好点，不又开始痛(*?????)，现在100珠珠加更都没人理我，是我的剧情出问题了吗？没意思了？忐忑啊_(:зゝ∠)_……也许早点结束开新文比较好？或者多加点肉？再也不双开了！恨死我自己了！气哭！水平不行还浪！一本日更六千到一万多好啊！呃，也没有，我得成绩一直都很菜……比，比心吧！疯了……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假装都不在意了?(??v??)?

        “梦？”

        绝不能……绝不能……

        “……那是，那是梦。”

        “阿姊，都说恩威并济，我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好不好？我可以帮你缓和与群臣的矛盾的。齐闻还要很久才好，我学着理写事情好不好？我可以帮忙的，至于和离……暂时不急。另外，我要你无条件相信我，不我什么，都是为了你，只要你记得这一点就足够了。不我什么，你都不要来阻止我，好不好？”

        都长着一张她最熟悉的脸呢。

        “不过他也比宪有优点的，他在自己规划的那分内执行力比我更强，光有格局，没有效果也是不行的，两个人都是谋国之士，可以托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