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亲爱的”,卡西亚立从尼娅的上挪开,“刚才没有见到您我的心简直空了一块,上帝保佑,现在我的心完整了。”
尼娅脸色难看,她阴沉着脸接过话茬:“她生病了,我的母亲。”
“卡西亚,你可真是个危险的男人,仿佛像这只兰花螳螂一样,伪装在花丛中,等待时机扑向猎物。”薇奥莱特向他们走来,的眼神中带着某种微妙的暗示,语气既是戏谑,又充满了挑逗。
“这可不是火鸡,尼娅。”薇奥莱特声音里有一丝嘲弄,她伸出手,优雅地指了指杜嘉丽旁的火鸡,“这是一种名叫孔雀雉的鸟,型和火鸡相似,但更异国风情,极为珍稀。”
杜嘉丽赞赏地看着薇奥莱特并向她伸出手拥抱:“噢,薇,你总是那么懂我。”
“薇……这女人怎么茶会也酗起酒来……”
卡西亚笑着拉上尼娅的手,把尼娅的拉近。他轻轻抠着尼娅的手心,尼娅甜蜜的笑声和扭动的惊动了那只兰花螳螂,它挥动起前肢像在警告。
“美丽的尼娅夫人,见到您我才明白了拜先生的那句‘女人最美丽的是惊慌失措时染上的红绯’。”卡西亚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您知吗?刚才您展现的美丽,我也想在别的地方见识一下。”
这番话让尼娅的心中一动,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闪过一丝愉悦的光芒,“你果然知如何挑起人的兴趣。”她转过来上下打量着卡西亚。
周围其他的妇人从扇子后面发出低低的笑声,仿佛在看他会如何应对。
“噢,这东西……”
卡西亚张开双臂迎接着薇奥莱特:“噢,夫人,但这美丽的小东西的一举一动都引了您的注意力,不是吗?”
薇奥莱特一副不准备跟他继续对话样子,直接走回到了尼娅边。她扬起她的眉,背直,微微偏出她的肩颈,凹出一个自然的曲线,带着微微的挑衅味。
“当然,这都源于我现在的姓名:薇奥莱特?迦楼罗。”薇奥莱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经意的炫耀。
“别担心,她只是个爱吃醋的姑娘,但抵挡不了我向您奔赴。”
“哦,你还为女士们摘了朵鲜花……”
薇奥莱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转向卡西亚,目光中带着挑衅与不屑:“是吗?我倒是更想知,谁能引你的注意力更久。”
“噢,亲爱的最爱的。”这个热情的像救命稻草一样出现,卡西亚立拨开人群把声音的主人迎了进来。
卡西亚有一丝惊慌,又有一丝得意,他试图在这场拉锯战中保持平静,却又不知该看向谁。
“噢!迦楼罗,亲爱的最爱的,这可是最会养鸟的家族了,天上飞的都归他们,对了,迦楼罗老夫人呢?”
薇奥莱特乜斜着眼睛瞟了一眼卡西亚指尖上张牙舞爪的兰花,眼神又回到卡西亚的脸上,她端着酒杯没有急着进入卡西亚的魅力释放圈里,而是站在原地:“那个小东西,总是在花间来去,等待着进入每一朵诱人的花,却不知诱人的花引诱过多少像他这般无知的昆虫。”
“噢,尼娅”,杜嘉丽夫人热情地转向尼娅,她看着尼娅边笼子里吱吱叫的虎鹦鹉说,“差点儿忘了,你原来也是
尼娅灵的嗅觉嗅到了这一丝不友善,她虽然没有听明白刚才他们的对话,但这种不友善仿佛发了她的本能。她也不甘示弱,像杂志模特那样展现着她比薇奥莱特更加凸出的曲线,她媚地看向卡西亚。
在他把他批发的魅力施展到我上前,我得再去续杯酒。”说完,薇奥莱特向侍者走去。
卡西亚看着薇奥莱特远去的背影,他立刻走到尼娅跟前。
“噢!这是什么?”尼娅的目光突然停留在杜嘉丽夫人的脚边――那只安静立着的鸡上。那只鸡鼓胀的羽,圆的看起来就像是一即将被端上餐桌的美味。她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杜嘉丽,您这是提前过圣诞节了吗?怎么把餐桌上的美味都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