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满意。
“再快点,非要让我动手吗?”
“不,不呜,我真的要不行了老公,求你别折磨我,我知错了,不逃,呜我再也不逃了。”
宽大的手打转在肉中间,修长指尖抠着那粉的菊,进退,嘴角微扬。
“你可以再多逃几次,看能在第几次的时候被我给打死,觉得呢?”
“我不敢!真的不敢了!”
菊也像另一张小嘴,他指尖打转的恐惧,让她拼了命的去求饶。
每剐蹭一下粉的菊,口便会紧张收缩,绞的他鸡巴都忍不住抽搐,这里就像一个感的开关,而她不知他会在哪一刻进去。
他喜欢极了这样折磨她,这是姜茵最恐惧的事,为了让他手下留情,奋力用自己的阴套弄鸡巴。
“太慢了。”
他还是嫌弃,那手指往菊上一摁。
姜茵简直想要跪下来求饶:“我快!我会快的!老公不要戳那里,呜呜会撕裂,求老公,求求!”
“看你表现。”分明冷漠的一句话却带给了她希望。
设置在他圈套中的规则,姜茵把他随口的话当成救赎,更努力的奉献出,把他服侍的舒舒服服,顾不得火辣辣摩感,烂子的速度,他发出一阵舒爽的叹气,索靠在沙发上闭眼享受了起来。
“把你的夹紧,敢让它出来,我进你后面的。”
“是,会,会夹紧的老公,呜,我会的!”
膝盖来回往上抬起,酸疼的双即将要支撑不住,她已经不敢再求饶停止,用着自残的方式,只为让他爽。
扎进肉里面的碎片骤然一刺,她疼痛痉挛,没任何防备往地上跪了下去。
玻璃扎进的碎片顺势着往里一压,她疼的嘶哑尖叫,大哭哀嚎。
段池林眉一皱,看到自己的肉棒直杵杵立在半空中。
“我是不是说过,敢让它出来的后果。”
“对不起!对不起老公。”她大哭着歉,膝盖下面的血的一塌糊涂,跪在地面上用力把自己的扭过来面对着他:“我真的太疼了,我不是故意的,求你饶了我这一次。”
“你今天已经犯很多错误了。”他不怒反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直线,惯思考的方式,手指有节奏敲打着沙发:“让我想想,怎么惩罚你呢。”
“不要……”她用力摇,甩的发黏上眼尾泪。
像个高高在上的猎人,盯着猎物临死前的垂败挣扎,那势在必得笑容,无一不令人惧恐。
她努力爬过去,张嘴低就住了那折磨她生不如死的物。
双手握住剩下不住的棒,脑袋疯狂一上一下,嘴巴套弄着他的望,口水温的滋养,柔的尖过每一青隙,细微角落也能照护到,比下面不会分水分的阴还爽的多。
姜茵太害怕他的手段了,即便肉棒插得她咙裂开,也依然不断的深,如果她在后面能长个尾巴,那此刻一定是在疯狂的摇摆,竭尽全力讨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