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布苏脱了子就进去:“谁干你更爽?”
扎布苏出来,跪下,光天化日下,直视那花,外翻的媚肉层层叠叠,早不是少年时的粉之态,和晕一样,呈现着一种泛着紫檀色的醇熟光泽,红彤彤的口还染着诱人的白浆,扎布苏一口住:“原来是这样子。”
托娅被他吻得濒临窒息,胀痛的双不自禁涌出了汁,眼前这个俊朗的男人,清楚地了解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和感之,甚至可以说,自己这副血肉之躯,都是他亲手养大的:“大哥!喜欢和大哥!”
扎布苏目不转睛地盯着托娅,她的发乌黑柔顺,松散的两鬓显得慵懒,她摘去了一手的宝石戒指,只有热乎乎的手,时不时蹭着他的掌心。
托娅没来由得又被撩拨:“别这样,我现在要生了,像发情的母兽一样。”
托娅扒住自己的大,半推半就地任扎布苏的家伙直直楔进来,贲张的脉撑起她内的所有褶皱,那是一种无与比的快感,一瞬间,热浪掀,直抵花心,她无可奈何地回答着:“大哥,大哥太大了。”
托娅咬紧牙关,那无比契合的下紧紧相连,像是亲情的另一种结合。
扎布苏闷哼一声,吻上托娅的,单手钳住托娅的双:“问你呢,喜欢和你丈夫,还是和我?”
扎布苏猛地握住她的手:“你喜欢和你丈夫,还是我?”
托娅被扎布苏剥得一丝不挂,只有脖子上挂着的鸦骨吊坠随着上下左右地摇曳,她通如一只出浴的芍药,雪白的肌肤带着透粉的血晕。
托娅直直地看着他,那眼底里有一层说不清不明的幽怨:“当然是你。”
托娅伸手碰他的脊背,指尖落在那突出的疤痕上:“你转过来,扎布苏。”
在扎布苏的记忆力,托娅几乎很少叫自己的名字,他猛地回过,却被托娅无言地吻住,她捧住他的脸颊,细密如小雨的吻缓缓地落在他的际。
扎布苏站起来,把托娅死死的贴在口,一热溅在她的腹,托娅听着那动的心:“大哥,你心得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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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颗心,是为你而的。”扎布苏怔怔地望着她,他不知除了吻和,还能又什么证明自己赤诚的爱。
托娅埋着,眯着眼睛,仔细地挑着肉里面的木屑,她心灵手巧,一挑一个准,扎布苏没有感受到多少疼痛。
扎布苏俯下子弄她的两,托娅的被到关窍之,汩汩地出淫水来,淋漓地溅了出来:“大哥,我要受不了了!”
“我昨天明明看见你被他干得直叫唤。”扎布苏手往托娅的下探去,一把摸住了那幽深而的所在。
扎布苏卸力地躺在狍褥子上,忽然发问:“要是有一天,天神要你选择,我和牧仁之间,只能让一个人陪你,你会选谁?”
扎布苏扭过去:“开句玩笑罢了,要是真有那一天,我会自己消失的,才不会坏你们一家子的好事。”
托娅哀哀地着气:“大哥,你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