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勾起角笑了笑,拿着自己的咖啡杯轻轻碰了碰卡维的牛杯,思索着自己或许需要找时间去提纳里那边走一趟。
“……”
艾尔海森被气笑了,说:“如果你动一动脑子,收起你那无用的悲悯心的话,就该想到,一个发//情期的omega怎么可能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教令院?抛开他的动机不谈,你认为教令院针对omega的保护措施都是摆设吗?”
“那么劳烦我们的大建筑师好好回忆一下,这么多年,教令院有出现过有关发情期omega的恶事件吗?”
“闭嘴!我知了!你这个冷血无情的家伙!”卡维耳朵红得要滴血,砰的一声摔上了门,人生的大起大落也不过如此。
“好吧,我歉,是我误会你了。”他有些别扭地向艾尔海森歉。
“可是当时情况危急……”
艾尔海森从善如地让开,在卡维即将进入自己房间时,说:“记得来我房间把你弄脏的衣服带走洗干净,这分就不算进房租了。”
卡维控诉:“你明明说过你最讨厌像我们这种发//情的omega了,让你……感到恶心。”
这次换卡维沉默了,虽然事后他也有些疑虑,但是终究还是没把这种想法放到那位学弟上,omega的份有时就是最好的挡箭牌。
艾尔海森怔了一瞬,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艾尔海森了眉心,说:“我不知我当时的话为什么会给你造成这样的误解,我只是讨厌这种利用别满足自己一己私的人,仅此而已。”
“不错的借口,”艾尔海森轻笑,“不过我不认为你是会因为这种问题就隐瞒自己份的人。”
卡维只觉得他在惺惺作态,拍着桌子将往事回忆了一遍,期间还不忘痛斥艾尔海森的冷血无情。等他讲完,什么忐忑不安都抛之脑后,颇有些愤怒地看向艾尔海森,大有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
“我确实不是你,”艾尔海森凑近卡维笃定地说,“可是这世界上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你了,学长。”
卡维像是浑过了电,霎时心如擂鼓,他猛得站了起来,推开艾尔海森就要走:“好了,我累了,我要休息了。”
卡维着说:“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我不是这么想的!”
“明明什么?”
言又止。
艾尔海森叩了叩桌子,说:“那么,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谈谈其他的,比如,为什么你要隐瞒你omega的份?”
卡维支支吾吾,他怎么好意思说是因为不想被艾尔海森讨厌,阴差阳错地就瞒了这么多年。他胡扯:“因为我不想因为omega的份被人歧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