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吐出一口浊气,手上的力有些重:“卡维,你发情了,这种事情等你清醒了再来和我讨论。”
他瞳孔一颤,快步走过去,要将那团布料抽出去。谁能想到发情期的omega能不不顾地抓起任何东西都往后里呢?且不说艾尔海森的披风上是否沾了沙尘,披风的布料糙,那细的肉又怎么能经得起这样折腾?
先前地板上的那抹水迹是什么不言而喻,卡维闷哼一声,咬住边的衣角,手下的动作不停,颇肉感的大也夹着艾尔海森的披风,紧紧地绞在一起。
艾尔海森强迫自己不去注意后那淫靡的动静,细细查找了一番,终于在卡维衣柜的角落翻到了一个空掉的抑制剂针,上印着一个不易察觉的标记。艾尔海森几乎立刻就认出了这是多莉的标识,于是起准备离开。
细碎的哼声和粘腻的水声尽数落入艾尔海森耳中,俨然是一场活色生香的春,他顾不得这些,翻找着卡维的抑制剂。虽然他对卡维的别早有怀疑,但直到现在他才能确定,这位被誉为妙论派之光,自称beta的学长真的是个omega。
卡维有些吃痛的抽回了手腕,不断涌出的情烧得他有些痴了,仿佛前的人并不存在一般,他倒在床上,将细白的手指送进自己的后,连指都没入其中。一手指对于发情期的Omega显然不够,于是两,三,被不断抽插的手指带出,滴落在床单上,很快便洇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艾尔海森这才拿着空掉的抑制剂瓶子离开。
了他的间,然后被人抓住了手腕,他抬眼看着艾尔海森,问:“为什么?你不想和我吗?可是你已经了。”
卡维低声哼着,双难耐地绞紧磨蹭,胡乱点了点。
等到把那团被浸的布料扯出,艾尔海森已经满是汗,手指不可避免地沾满了卡维的。虽然他闻不到卡维信息素的味,可他能清楚地闻到从卡维出来的的味,带着深的腥味,是渴望交合的肉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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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疼……”卡维痛一声,艾尔海森循声看了过去,就看到了卡维抓着他的披风衣角,在往后。
艾尔海森拨开卡维的手,为了避免卡维受伤,他一手掰着卡维的肉,另一只手则是靠近口,小心翼翼地将那团布料扯出,卡维细细的呜咽着,不断颤抖,连同口都在翕张,让人心烦意乱。
他将衣服扔到一边,也不现如今的卡维是否听得进去,拿起卡维平日固定工图的胶带将他的手腕拧到背后缠起,说“卡维,我现在要去给你拿抑制剂,半个小时,不许乱跑,也不许什么都往里,听到没有?”
不知他是以何等的方法避过了教令院的检测,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抑制剂,须弥的医疗制度完善,抑制剂的购买限制严格,beta是不可能从正规渠拿到抑制剂的。当然,眼下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还是如何度过卡维的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