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从新蒙上他的眼睛，他的后脑勺再次磕到了坚的台子上，浅金色发的似乎染了血

        俄罗斯继续暴的凌他的口，大的伤口裂开血向会阴沾了浅色的耻，酒瓶瓶颈埋在口暴的搅动，深入的抽插中不光是整个瓶颈两手指也连带着深深没入死死把口往外撑开

        故人还在吗？不知，罗，拜占庭，普鲁士……他们早归入星芒了。他们还活着吗？基辅罗斯改为了乌克兰，瓦拉几亚改为了罗尼亚。

        “爱丽　约吉也不行”

        他想起瓦拉几亚将战俘活活钉死在削尖的木棍上的历史，瓦拉几亚还活着，或者说他就是罗尼亚，和他的命运相似但罗尼亚的命比他得多，从下往上推进尖利的木棍从土耳其人的嘴里穿出来，半腐烂的尸更加令人印象深刻，骨穿出腐烂发黑的肉狰狞的挂在木架子上

        上帝之鞭，天主之矛，天主之盾，天主教的北境守护者，东方普鲁士，喀尔巴阡山的雄鹰，斯拉夫长子，亚得里亚海的珍珠………那么多年了，故人或存或亡，有的人变了有的人永远停留在了那个时代

        他拽起立陶宛人的上解开他眼睛上的那黑带子按着他的强制他去看两人的交合，几乎开肉绽的口费力的吞吐着称得上可怕的，血缓缓顺着往下染红了台子

        从基希讷乌到明斯克，从明斯克到维尔纽斯，从维尔纽斯到塔林，从塔林到莫斯科

        酒瓶刚刚被拿出来一个东西又再次在口把刚刚试图出来的带血丝的再回去，俄罗斯的绝对算不上小，先前的伤口再一次撕裂染红了两人的交合，俄罗斯解开绑在床上的绳子，这个动作使得几乎要到胃袋

        唾混着血留在伤口，俄罗斯的轻轻在打转，实际上那块地方三分之二的肤都被一片大的伤所覆盖，大概是某场战役留下来的，到底是哪一场立陶宛早就忘了，谁记得那么清楚

        西伯利亚的寒一路向南，沙皇，十月革命，苏联，波罗的海的冰结了又化，大罗尼亚梦碎而摩尔达维亚人是不是仍在思念他的兄长？没人知

        奥古斯特　萨贝，贝内迪克塔斯　米库利斯，纳吉　伊姆雷，约瑟夫　维萨里奥诺维奇　斯大林，约瑟普　布罗兹　铁托，尼古拉　齐奥斯库，阿夫　希特勒……

        俄罗斯轻轻抚摸着他腰上的伤口，恍如温柔的酥麻

        蒙古人，土耳其人，匈人，多少异族的铁蹄曾踏上过这里，多少被认为是翻天覆地的迹象

他的名字，你不”

        这片土地上广布着斯拉夫的后裔，罗的子孙，他们同室戈并不比对待异族更加仁慈

        几乎没有爽的感觉，全是疼，上的伤口叫嚣着烈烈作痛，后撕裂的感觉，立陶宛感觉似乎要晕过去，酒瓶突然退出外一盆冷水迎浇下他瞬间清醒过来，酒瓶再一次进入时他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从酒瓶里出来，一片冰凉

        那些匆匆回望故国便踏上不归路的立陶宛人，雪花落下来了踏进地里变成烂泥，针叶林的细碎的叶片落在雪里腐烂，雪中的白骑士扬鞭远去，谁会在乎他们，谁会在乎立陶宛

        大约是把冷水灌进酒瓶里再进来的吧

        “立陶宛同志，你应该知―――在这里，用德语谈论森林兄弟是不被允许的”

        “……”

        钥匙究竟在谁的手上？

        俄罗斯起拿了个空酒瓶子放到旁边，俯轻轻舐着立陶宛上新鲜的伤口，准确点来说是撕咬

        “别睡”

        “Не　уходи.　”

        一下子的降温似乎有止疼的意思，但不久就又不行了，黑暗中蛰伏的痛感一下漫上来让他的感官七零八落，呻声梗在嗓子里难以发出任何的音节

        立陶宛过于平静的对俄罗斯说，俄罗斯眼了一下，实际上他早就知立陶宛肯定会这么说

        俄罗斯的另一只手怜惜地摸上交合的肉，那里已经有些渗血了，瓶颈被温缓缓捂热夹在里面，伤口被撑得更开，带着血丝在台子上留了一小滩

        一堆堆的人民如走灯似的在他脑子划过，德国的，苏联的，匈牙利的，波兰的……他是哪的

        俄罗斯抱着他啃他的肩膀，他想去推但本没力气

        十字架山依旧展开她的双臂拥抱着每一个渴望救赎的人，波罗的海起落，瑞典，丹麦，波兰，多少曾称霸一角的国家从海边而来又重新沉入海底

        冰凉的感碰上肉他下意识的后缩，瓶颈没入干涩的甬抽插间带出艳红的肉，推入间细密的疼痛口似有贯穿的错觉

        历史的车轮碾着他们向前他们只是廉价的牺牲品而已

        “如果这时候玻璃瓶碎掉的话这里会血肉模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