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是。”

        “我不明白您什么意思。”

        林彦看着桥边空空的鱼食碗难得的笑出了声。

        “你也不想想自己到底能够给她带来什么利益，她到底看中了你上什么东西。”

        林彦苦笑，有些自嘲的抬手抚上面，不过是一群怀春的少年而已，没什么好计较的。

        几位少年手中的鱼食扔了个干净，依旧小声的谈论着什么，少年们一起转离开，路过时还能听见一片清脆的铃铛声。

        “慎言。”

        少年眉轻皱，颇有些惋惜，打开折扇遮住口鼻，压低声音：

        “母亲还想说什么？”

        “你真以为没了那侧君她就爱你了？我告诉你，在京城获得爱也是需要代价和利益的，你有什么资格值得她爱啊？“

        林彦眼泪光，却还是握着拳，颤抖着声反驳，“感谢你？你应该去给他偿命才对！你杀了那么多人，那么多人为了你的私争斗而死，你就不害怕吗？”

        “只可惜居然被个半瞎独占了殿下的后院，那瞎子今日还着红痕入席，如此不知羞耻，也不知是使了什么下作手段勾得殿下空置后宅。”

        瞬间，他明白了她指的是谁，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到面对她的任何冷嘲热讽都无所动容。

        可是此刻提到那个人，他承认，自己实在脆弱不堪。

        “凌霜，你先回去吧，我想和母亲单独说几句话。”

        “哼，”　林相冷哼摇，“你知你自己现在像什么吗？”

        “见过母亲。”

        林彦咬牙抬直视着她：“什么？”

        “哈哈哈，太好笑了，一个天天睡在杀人魔边的人，来指责我杀人太多，哈哈哈，太好笑了。”

        林彦站在刚才少年站过的位置，水中的鱼儿见人来了又都簇拥着争先恐后的挤出水面，以为还会有吃食。

        林彦手心渗血，此刻只想转离开，不想与她再争辩，只觉得再听下去这强撑着颤抖的就会立刻倒下去。

        “怎么，你的殿下没和你一起？”

        “有几分小人得志的嘴脸呢。”

        “感谢你？”　他不得不承认她每次都能准的击中他的死，脆弱的心里防线本不堪一击，只是轻飘飘的几句话，却好像已经彻底击溃他

        “没有。”

        “闭嘴！”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而那些冰冷的话语还在继续

        “大殿下在二殿下这般年纪时早已经有了小世女，但二殿下如今府中还只有一位半瞎的主君，听说陛下也是有意为二殿下挑选侧君的，今日若能入得二殿下的眼个侧君也算幸运了。”

        林相带着些嘲讽的神色打量着他脖颈间的齿痕。发出了一声嗤笑。

        “哈哈，看你现在的样子，活像熬死正上位的继室。得到了那么一点点偷来的爱就这么迫不及待炫耀了。”

        “看起来你们最近很是恩爱。”

        他不知自己此刻为什么会如此害怕，但他并不想殿下知他被人羞辱时难堪的画面。

        他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母亲，明明刚才见她在席间与各位大臣交谈似乎很是忙碌的样子，他特意避开人群，却还是避不开。

        “踩着别人的尸上位就这么让你高兴吗？”

        另一少年凑近几步：“可我今日在门瞧见殿下是牵着公主夫的手下的车，看起来似乎很恩爱的样子。”

        林彦垂着手，宽大的袖口遮住他死死握住的手掌。

        “看来你心情不错。”

        另一青衣少年警惕的眼神环顾四周：“慎言，那可是林丞相的嫡子，纵使是受伤瞎了眼这主君之位还是无法撼动的，可别让人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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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压下心中的不适，镇定的拱手行礼

        “好不容易熬死了那位侧君，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

        熟悉的声音响起，林彦的子立刻僵了一瞬。

        林相似乎被他幼稚的话语逗笑了，手不住的拍打着围栏大笑出声

        他知，接下来他面临的只是些冷嘲热讽罢了，只要咬牙，忍耐，对他又不会有任何伤害。

        “你真以为李翎月是什么救苦救难的大英雄，很快你就会发现她和你厌恶的我一样，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疯子。”